揭人不揭短。
听得曾秉正毫不给颜面的态度。
堂上官许宗也不由得有些怒了:
“曾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案子虽小,可也是我们巡街的锦衣卫校尉率先现的。
理应归我们锦衣卫来掌管!”
曾秉正看了看,被百户官陈百客押着的廖忠。
又走进了房间,看了看床上的那具女尸。
掀开被窝。
只见那个面容精致的少妇,一脸安详的躺在床上。
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僵硬。
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亵衣,还遮挡着一些关键部位。
曾秉正冷冷的,回头看了看堂上官许宗,言语之间一点都不怎么友好:
“许大人怎么说也是个堂上官。
就连曾某这样不懂刑狱的人,也能看出这个女子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
你们押着这个书生,还给人家戴上了手铐脚镣。
莫非是……
准备拿他抵作凶手,然后草草结案?!”
理所当然地摊了摊双手,堂上官许宗,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位通政使大人。
满脸的不解:
“就这么一间房间里,他们二人昨夜相拥而眠。
一大早起来,女的就死了!
不是这个书生杀的又是谁?!”
曾秉正嘿嘿一声冷笑:
“呵呵,这就是你们锦衣卫的断案依据?!
难怪你们锦衣卫,连自家衙门屡屡被烧毁的案件都破不了。
这么些年来,你们只会擅长攀咬和诬陷,大肆的株连,一天到晚入人以罪,草菅人命……
真正的断案,你们压根是一窍不通!”
“曾秉正大人,你这话过分了吧?!”堂上官许宗,气的脸红脖子粗。
回过头来,通政使曾秉正看了看愣在一旁的应天府尹。
清喝一声说道:
“这种民间普通凶杀案,不应该是你们应天府管的吗?
把相干可疑之人和尸体运回衙门,好好断案就是!
至于这些锦衣卫。
本官自当会禀明皇上。
参他们一个偈越之罪!
哼,带走!”
……
看着应天府和曾秉正,大摇大摆的把廖忠给带走。
百户陈百客,有些恨恨不平的望着堂上官许宗:
“大人,就让他们这么带走吗?!”
咬牙切齿的摇了摇头,堂上官许宗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这个曾秉正,简直是气死我了。
满朝文武,哪个见了我锦衣卫不给三分薄面。
被人这么杵了面子!
本官还是第1次。
去。
给本官好好查一查,多安排一些人手。
一天12个时辰。
从不间断的给我盯死了,这个通政使曾秉正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