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不想。
可一想到那个刑具,是那般撕心裂肺的让人疼痛。
就让他心里冷汗直冒。
忙不迭的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昨日我和好友张丹青在集市上逛着。
丹青破了个偷钱的案子!
这个秦玉儿,便向前开始邀请张丹青,希望能够和他温酒论诗。
张丹青拒绝了。
但学生有些不甘心,认为到嘴的肥肉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我还笑过张丹青。
并且提出自己愿意和秦玉儿温酒论诗!
还透露了我也是举人的消息。
听得我是举人!
秦玉儿这才答应,请我到她家温酒论诗。
当夜喝了点小酒,我们便开始交欢起来。
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一直到了大清早。
她的丫鬟推开门后……
我才现,秦玉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死在了我身边。
接下来的事情,官老爷应该都知道了!”
应天府尹静静听着,不由勃然大怒:
“大胆狂徒!用过刑后,竟然还敢拒不招供?
本官要听的,是你如何杀死了秦玉儿!
是你杀人的细节,而不是这些无关轻重的鸡毛蒜皮!
来呀!
看来这个廖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快,给本官用刑!
狠狠的用刑!
本官就不相信,从他嘴里抠不出点有用的消息!”
几个衙役再也顾不得他举人的身份。
直接将他一脚踹翻在地。
剥去他的裤子。
抡起水火棍,便噼里啪啦一顿猛打。
没一会儿工夫。
廖忠立刻便被打得皮开肉绽,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这些个衙役,压根也不惯着。
拎起一个木桶,便朝他身上开始猛的泼水。
冰凉刺痛的凉水,泼得他满脑壳都是。
大冬天的,冷水突然刺激下。
让他格外难受。
痛苦的睁开眼睛。
眼前模糊的身影渐渐开始清晰,那个高坐在大堂上的应天府尹。
冷笑连连的望着他说道:
“廖忠,2o大板滋味好受吗?!
要不要再来2o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