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命疑惑问道。
张长林叼着烟，闻言不由一愣，
随后木然的扭头看向了身边的小助理。
小助理攥着小拳头，兴奋的红着脸，高举着书写着杜方名字的旗帜，还有偷拍杜方的写真海报，在不住的摇曳呐喊，活脱脱一位小迷妹。
是她，是她吗？
应该不是小助理苏小钰吧？
张长林记得，小助理是说将自己今年的零花钱拿出来押注杜方……
只是一点点零花钱而已，
能有多少？
……
……
“村子里的大富人家，意外死了儿子。”
“因为大富人家的儿子，留洋归来，年轻有才，还未成亲，富人不愿儿子在下无人陪伴，孤苦伶仃，便张罗着为死去的儿子娶亲。”
“富人的儿子生前便看上了村子里的小花，富人便花大钱向小花的父母下聘礼，小花的父母亲不愿意。”
“小花也不愿意，因为她已经有心上人了，富人知道后，直接雇杀手把小花的心上人投湖，并且以其双亲性命威胁，小花迫于无奈，只好同意嫁给富人死去的儿子。”
“办婚礼的那，小花的母亲病死了，小花的父亲也被富人的仆人打死。”
“那一，小花哭泣着要逃婚，可是被富人的仆从强行押回来磕头拜堂，小花磕破了头，血流了满……”
“那一，拜堂完的小花跳井了，在井里，小花死去的心上人出现，替她穿上了一双红绣鞋……”
“一身嫁衣，一双红绣鞋，承载着怨念，从井里飘了出来。”
“那一，她带着笑。”
“屠光了整个富人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
“从此，富人的儿子在下。”
“再也不寂寞了。”
……
胸有沟壑的伴娘小姐姐撑着下巴，给杜方讲述了一个悲情的故事。
杜方安静的聆听着，脸上不由流露出了惋惜之色。
也许，
这才是梦境的真相。
而他所看到的美好，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想。
杜方忽然感觉心头有些沉重，
也许，他所能看到的美好，是别人永远无法企及的美好。
是别人停留在心灵深处，永远难以实现的画面。
“这是一个因为封建的陋习所导致的悲情故事……”
伴娘小姐姐长长的睫毛轻颤，看向了杜方，脸上挂起了甜美的笑容。
“落后的总是会被淘汰的。”
杜方认真道：“世界仍有数不尽的美好，要用美丽的心去观察世界。”
满桌子的伴娘们皆是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波涛汹涌不断。
杜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嗯，
好凶，
不，好酒！
忽然，
整座子的伴娘们纷纷起身。
杜方也跟着起身，远处，伴随着清脆而叮铃的声响，
一身红嫁衣的娘子，款款行走而来。
娘子穿着嫁衣，脸上着红妆，
表情带着几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