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少女可能是闷在屋里一整天有些不舒服,宽厚修长的手掌不由的摸上少女的头,然后——
揉了揉。
“哪里有不舒服的吗?”
周粥身体一僵。
男人的手很热。
好像炙烤的一样,过分的热意贴着头皮无意识传入少女的身体,带着密密麻麻的细微汗气,氤氲着她的肌肤。
大掌宽厚修长,无比自然的揉完头又漫不经心一样,轻轻贴在她细嫩又柔腻的耳垂后侧。
少女很白,连耳朵也是白粉色,柔软的像细细扑开的雪,此时,正因为男人故意揉着耳朵的冷白手指,而红了一片。
男人心头有种莫名污秽的念头,如果揉捏其它的地方……
更娇嫩、更粉白的一些东西,也会这样吗?
会可怜兮兮的、又无法反抗的红了一大片吗?
还是会即使红着肖雪,也孱弱又漂亮向兴奋起来的男人求饶……?
外表英气正经的男人,修长的大手几乎无法控制的想要再去往下摸去。
可怜的少女丝毫不清楚身边觊觎她的男人对她有多么恐怖的恶念。
“没有……只是,周山哥哥……”
她闷闷道,仍旧是小声的,细细的声音惹得人耳热,“……粥粥想出去……”
没有不舒服,但是想出去?
可能是在屋里太闷了,太无聊了吧……
周山收回手掌,沉默了一下。
片刻,他刚想说些什么,少女见他这么久不说话,已经生了闷气,鼓着小脸蛋恨恨翻了个身,也没注意单薄的衣裙敞开,竟然露出了半个粉润雪白的肩膀。
就这么无知无觉的、向屋子里唯一的异性,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敞开着。
少女真的很白,带点粉的那种,让人深想,别处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的衣服露了些,脸还是懵懂茫然的,淡粉的眼尾眨了眨,带着点不自知的清楚诱惑。
鼻子在痒,嗓子也好干……
本来就已经很难忍了……
她还……这、这么。
周山僵住了。
被这么一小寸风光惊到,可怕的副本boss竟然连话都不出口了。
半晌,他控制住鼻血不会流出来,这才开了口。
“……衣服……”
男人用沙哑着、透着来自异性独有的黏稠欲望的语气,黑着脸道。
“衣服穿好再说。”
什、什么衣服?
周粥对自己暴露在外的小寸肩头一无所知。
她硬着语气,沉浸在副本boss不让她出门的失落中,扭了扭精巧的小脸,竟然傻兮兮道,“那哥哥不让我出去!”
衣服宽松的不行,因为这个突兀的举动,又下去,显出一点更为雪白淡粉的痕迹。
是更加圆润饱满、略带弧度的色情姿态。
男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周粥难以形容的神情。
非要她形容的话……
大概是沉沉的、如同凶兽一样,想要将她吞吃下去的渴望色彩。
周粥这一瞬间,心底有点莫名的怵。
可能笨蛋都有着动物一样灵敏的直觉吧。
其实她的直觉没错,周粥如果再这样搞下去……
弄出几副懵懂又无措,艳丽又孱弱的样子。
男人是真的会不管不顾的弄她的。
就在狭小逼仄的村寨。
在这样昏暗又全是少女身上甜媚香气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