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都好办,走秀这种事
她哪里敢说
“”叶籽心对陈楚砚眨了眨眼,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哦对了,陈先生,你还没有给我压岁钱呢”
陈楚砚挑了挑眉梢。
叶籽心嘟了嘟嘴,“昨天那个奇怪的吻,根本不是压岁钱”
陈楚砚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捧起叶籽心的脸蛋,将嘴唇轻轻地落在叶籽心下颌线和脖颈线的交接之处,出了几声轻微地“啾啾”之声。
叶籽心的眉心越皱越紧,她不满地哼唧了一声“陈先生,你到底在干什么脖子上方的皮肤,有点痒”
“痒就对了”陈楚砚终于舍得从叶籽心的下颌处离开,自己从棉垫上站起来的同时,也将叶籽心拉了起来。
叶籽心懵懵地被陈楚砚牵进了浴室。
走进浴室。
叶籽心刚出一个“陈”的字音,便朝着镜子瞪大了眼睛。
镜子完美地呈现了叶籽心的每一个呼吸的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还有下颌线上一小块暗红色痕迹她愣愣地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抹了一块,什么都抹不掉。
叶籽心皱了皱眉,她瞪了陈楚砚一眼,便俯下身,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冲了冲自己的脖子。
关上水流,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抬眼看向镜子,叶籽心“”
她又瞪向陈楚砚,气呼呼地说“陈先生,这就是压岁钱啊”
还没等陈楚砚说什么,她接着面无表情地说“这这这分明是被狗咬了”
陈楚砚顿时就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属狗。”
叶籽心“”
她瞪着陈楚砚,几秒钟之后,却突然笑了起来“陈汪你好,陈汪再见。”
陈楚砚静静地看了叶籽心几秒,似笑非笑地说“叶喵你好,叶喵再见。”
“”叶籽心挑了挑眉,不开心地问“为什么我是喵”
“因为”陈楚砚理所应当地说,“汪和喵是一对”
叶籽心听到这种无厘头的解释顿时就“”
陈楚砚也有些愣地看着叶籽心。
“那个。”叶籽心尴尬地笑了一下,“陈先生,这种嘴炮有点幼稚”
陈楚砚冷冷地看着叶籽心,忽然将她揽进怀中,没有再说什么。
关于ee时尚秀的事情,过年几天,叶籽心一直在思考。
去,或是不去。
不去,对不起vee的厚爱,更对不起那么多的钱。
去的话
陈楚砚那一边
正当叶籽心坐在书桌前,一边翻看大一下学期的书本,一边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替她做了决定或者说,她不得不做决定。
“叮叮叮”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叶籽心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笑着接起,“喂晓晓你这两天怎么一直联系不到啊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怎么啦”
其实叶籽心只是习惯性的一问,没想到电话对方却响起了巨大的恸哭声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求死不能。
叶籽心手中的钢笔一下子掉落到书桌上,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啦晓晓”
“籽心籽心我该怎么办”奚若晓大哭着,“我我家我完了”
然后奚若晓便开始嚎啕大哭。
叶籽心紧张地抿唇“怎么啦到底是怎么啦你别光顾着一直哭,快点说”
奚若晓哭了足足两分钟,才抽泣着说“我我家我妈欠了大债了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我妈最近财了吗我家又买了新房子现在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投资的基金赔了,赔的彻彻底底,这还不算,她跑去借了网贷现在”
说到这,奚若晓又开始痛哭起来。
“借了网贷,然后呢”叶籽心急的团团转,“你快点说啊,不要一直哭”
奚若晓哭了一会儿,一边大喘气一边说“她借的太多了而且网贷那种东西就是无底洞,你有钱人家都不想让你还完,现在我们家的新房子新车子全卖了,也只够还利息的”
叶籽心紧皱眉心,在卧室里转了两圈,费解地问“阿姨究竟是借了多少啊怎么可能新房子新车子卖了只够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