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丫笑着说“她是我妹,于我,就像半夏于你一样,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顾民干脆的说“再见。”示意老娘“妈,开车吧。”
林珺看得出来,李大丫对小民,是一种仰望式的暗恋。
这种暗恋当然不会有结果,因为小民身在一个非常优秀的环境里,他会接触到很多非常优秀的女孩子,相比之下,生于市井的李大丫,跟他之间隔着天和地。
但女性更容易怜悯女性,林珺就说“要不你跟大丫再聊几句”
“她要照顾她妹,我得照顾我妹,有什么可聊的,快走。”小民不耐烦的说。
得,既儿子这样说,林珺跟李大丫说了句再见,就开上车,得走了。
从后视镜里,她看到李大丫站在原地,一直盯着她的车,直到车拐弯,出了军医院的门。
林珺也曾年青过,懂,暗恋很苦涩,小民对李大丫太冷淡,她还挺生气,也觉得大丫挺可怜的,但就在这时,半夏突然悠悠说“妈妈,大丫姐姐长高了好多,她的脸也比原来好看啦。”
不但长高了,不化妆了,而且李大丫又兼并了俩铺面,店也开得比原来大了,当然,赚的钱也比原来多了,而这,只是因为她想努力,向顾民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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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暗恋着优秀的顾民,于是她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跟顾民一样优秀的人,这不也挺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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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没必要操心李大丫,反而该操心的是半夏。
本来,孩子在家里被细心呵护了一年多,已经把曾经不愉快的往事给忘掉了,可随着今天秦秀和小龙来,又把她那段回忆给勾起来了,还记得去年刚到家时,她总做噩梦,夜里总会念叨,说沈四宝要烧她,夜里总睡不安稳。
林珺怕孩子心里有负担,怕她会做噩梦呢。
果然,上车后,半夏抱着自己可爱的水杯杯,坐在座位上,就一直盯着窗外,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噙着一抹微笑。
小民和法典坐在她的两侧,俩人一开始觉得不应该打扰半夏,但越看,越觉得她有点不对劲,这一程,怕孩子要伤心,要哭,他们就没有打扰她,但转眼到家了,进院子了,大家都要下车了,半夏依然捧着水杯笑眯眯的,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小民和法典就有点担心了。
小民手在半夏面前绕了绕,见她还是不眨眼睛,遂对林珺说“妈,半夏是不是被吓出心理问题了,你赶紧联络个心理医生吧,我们去帮她看看。”
东海市虽然有几个执业心理医生,但林珺跟他们聊过,他们的水平还不及她。
林珺解了安全带,下车,打开后车门,摸了摸闺女的脑壳,唤了声“半夏。”
小女孩依然在笑,但还是一动不动的。
不过林珺一伸手,小丫头两手一伸,就懒懒靠妈妈怀里了。
“你怎么了呀,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林珺问。
半夏抱着杯杯咂口水,摇头“没有啦妈妈,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好的,不过,我想起我做过的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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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真是被秦秀给刺激到了吗,这是给吓傻了吧,咋办
林珺掏出手机,递给小民,示意他给顾谨打电话,喊老爹赶紧回家。
林珺是得过抑郁症的,知道那种病折磨起人来有多痛苦,它不仅有抑郁,还有躁郁,当病时,有一部分人就会显得特别亢奋,这要孩子真被吓出心理问题,她就准备带她出国,找国外优秀的心理医生做咨询,要帮孩子疗伤了。
孩子果然不对。
今天回家,大白不但能站起来,而且已经能走路了,林珺开门,它就卧在门里,看到林珺进门就挣扎着站了起来,嘴里呜咽呜咽的,要跟半夏贴贴。
可半夏并不关注它,抱着杯杯进了林珺卧室,踢了鞋子上床,盘腿坐到了床中央,依然勾起唇角,笑笑的。
保姆在家的,问要做啥饭,林珺看闺女一脸傻乎乎的,没心情,就让她先回了,喊法典去外面的餐馆里叫几个熟菜回来。
她得过抑郁症,所以她坚定的认为半夏是病了。
小民虽是医生,但他只懂生理疾病,不懂心理上的病,而抗抑郁的药物,是绝对不可能给半夏吃的,所以他也一筹莫展。
法典打包了俩菜,也闪电般的跑了回来。
这时,大家都期盼着顾谨能早点回来,毕竟他曾经对付过林珺那么一个重度的躁郁兼抑郁症患者,算半个心理医生,比他们都专业嘛。
一家子,仨人俩狗,急的走来走去,不时看墙上的表。
突然门响,小民跑得最快,窜去开门,但进门的并非顾谨,而是小宪,而且咧着嘴巴,红光满面的,小民又不想见他,是而瞪了二弟一眼。
小宪今儿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而在国外,人们是不讳于谈性的,所以他迎门照面,第一句是“哥,我已经告别我的virg,你呢,什么时候才能告别你的virg”
小民气的滋了口气,一拳头就挥出去了“你他妈有病吧,你个滥人。”
小宪的处境是这样的。
他于部队来说,是一笔潜力巨大的财富,但是,他的电脑上存储着很多南海海军的军事机密,有直达司令员一级的各种口令和密令,而国外是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他接触的又是各种各样的人,性,色方面的诱惑,普适于天下的所有男性,部队领导也很不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