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十年五月三十,东市一品香胭脂铺收租现银六两,好客来酒肆分红现银一百八十两,城南刘家孝敬如意一对……’
‘永泰十年六月三十,东市……’
‘永泰十年七月……’
花了一个时辰,许崇看的头昏脑涨,终于将入账的部分全部看完。
除了了解到许府进项之外,并没有任何现。
可以说是干净无比,除了收租,就是分红,都是正当生意。
偶尔有一些商人送礼,算是擦了点儿边。
“三爷很谨慎啊,违法的勾当不上账?”
许崇揉了揉太阳穴,略作休息后,又翻看起了出账的部分。
‘永泰十年五月三十,老爷宴请县衙同僚,取现银二百九十两。’
‘永泰十年六月三十,老爷外出访友,取现银四百两,祥龙玉佩一对。’
‘永泰十年七月……’
又一个时辰之后,许崇彻底无语。
按照账本显示,这么多年下来,但凡府上有大额进账,当天就会被三爷提走一大半儿。
要么宴请同僚,要么勾栏听曲。
还有外出访友,你带古董珍玩可以理解,带几百两银子干嘛?
这个友,他正经么?
再结合珠宝财物突然少了大半,许崇本能的冒出一个念头。
三爷在外面有人。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让许崇确信不疑。
否则的话,根本无法解释这么大的开销。
所谓的宴请、听曲,在一个小县城,能花了那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