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衍哥是老極限運動?愛好者,這點傷真沒什麼。」
「醫生說沒傷到要害,做完手?術頂多修養三?天就能行動?自如。」
「哦。」許茵茵悶悶的應道。
她現在又自責又心虛,總覺得?今天的霍衍太?不一樣了。
她不是白痴,知道霍衍為什麼這麼做,也知道他為什麼看她的眼神那麼溫柔,更知道這份奮不顧身?的背後意味著什麼。
可是,霍衍喜歡她什麼呀,她很廢的好吧!
「那個--」許茵茵猶豫的看著三?人。
「嫂子儘管說就是。」賀陽忙接茬道。
「這事能不能先別跟阿衍家裡人說,等他傷好以後,我們再回去。」
「那當然不能說了,咱們對?外就說還要多玩一周,反正我們也沒事,衍哥本就是回國度假,更沒事了。」
「那就謝謝你們了。」許茵茵真誠致謝。
「嫂子言重了不是。」
紀凱提議道:「您要不要先回去,衍哥有?我們陪著就好。」
許茵茵搖頭,「沒關係,我想等他出來,回去我也不會安心的。」
「行,那就一起等。」
三?人坐到旁邊的長?椅上,拿出手?機群聊。
[我瞧著嫂子這自責的樣子,衍哥應該是為她受的傷吧?]
[這不明擺著嗎?]
[不對?,按照衍哥資本家的醜惡嘴臉,就不能是自己製造的苦肉計麼?]
[欸,這個可能更大!]
[我覺得?就是苦肉計,瞧把嫂子難過的,甭管她是內疚還是其他,總歸是在意才會擔心的,對?吧?]
[對?對?對?,所以啊,剛剛小勛勛就不該說讓嫂子回去的話,要是給衍哥知道你破壞他好事,你死不死!]
[抱一絲,是我膚淺了,衍哥這種老狐狸,從不做沒有?回報的事,救人是真,受傷也是真的,至於意圖嘛,咱就不得?而知了。]
[你管他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唄,衍哥這回是真上心了,絞盡腦汁有?沒有?!]
[嘖嘖嘖,沒想到咱們有?朝一日也能看到和?尚動?凡心,絕了嘿!]
[待會兒我一定?要待到最後,親眼見證鐵樹開出卑微的花骨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