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等7号完言,她就将对方言中的爆点全部聊出来,但又死保他。
尽可能的给外置位的好人营造出一副他们两个是认识的感觉。
这样一来,等今天预言家验出她查杀之后。
她就果断自爆,把预言家带走,让好人把7号给扛推出局。
这样场上还藏着一只深水狼,那就还有机会可以继续打下去!
与6号心中的紧张不同。
王长生只是随意地开口:“后置位的言,我在这个位置基本上没有怎么听到过,但是没关系,3号在出局的时候,已经将他的视角完完全全的卖给了我们。”
听到他这么说。
场上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不明白王长生是什么意思。
“你们觉得很奇怪吗?其实不然,我认为3号的言,确实是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的,那么在那个位置,他的狼队友一定会选择倒钩,而不是冲锋,所以警下投给他的,其实也不一定是狼人牌。”
“当然,我不是在保9号玩家,只是你们想一想,连1号女巫都上票给3号了,那警下的人听完他洗脑式的状态言,敢把票投给3号,其实有很大可能是一张好人牌,否则狼人清楚地知道3号不是预言家,又怎么敢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打成一张焦点位的牌呢?”
“所以8号玩家,晕圈的牌也不是必为狼人的,好人如果没有视角,分辨预言家其实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我说这么多,并不是想把9号从狼坑里拉上来,他投给了我认为的狼人牌,确实是有狼人的面在,但是大家也要多思考一下,他有没有一丝的可能可以作为一张好人牌。”
王长生说到这里顿了顿,而后抬头看向1o号玩家。
“我相信我警上警下的言,预言家应该能认下我是一张好人牌了吧?3号在出局的时候还要1o、11、7顺出呢,所以只要你能认得下我是好人,我就可以在这个位置帮你稍微聊一下警徽流的事情。”
“你第一警徽流验6号我是赞同的,至于第二警徽流……”王长生的目光似乎只是随性的从5号的身上瞟过。
却不知为何,5号竟然有种脊背凉的感觉。
“这小兔崽子该不会想让预言家来验我吧?!”
他心中一慌。
面上的神色却还是很镇定的样子。
只听王长生接着说道:“关于9号,你其实也可以在晚上进行一验的,你如果能验出他是好人,就只需要听一听我后置位的玩家有哪些是想在这一轮将他扛推出局的,大概率就得是一张狼人牌了。”
“当然,在我前面言的8号玩家,我是可以认得下的,一般人通常而言在看到9号这种投了匪票的人出这种表水,对他观感很差,我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听完我的言之后,还试图将9号摁进狼坑里,不愿意盘一盘他好人面的牌,我觉得有可能构得成一张狼人牌。”
王长生先让1号把女巫的衣服穿上。
这把游戏8号大波姐姐是守卫,听刚才她的言,今晚必然会在夜间守护1o号玩家。
这样一来,如果狼人选择对1o号举刀,那他手里的解药就可以省下来。
但是狼人估计会在外置位选择刀人。
他就必然不可能在这会儿跳女巫,因为他没把握说服8号玩家在夜间守他。
这对于守卫来说堪称算得上一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