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摇摇头,自我安慰,可能是刚做完治疗,毕竟中医治疗需要推拿啊,针灸的,比较麻烦。
她想给陈飞打电话询问,可一想不太合适,她先回复了陈飞,又给热芭打通电话。
“热芭,怎么样?好些了吗,这么久没回我,我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热芭压制住心头的紧张,笑着说:“露露你放心,我没事儿,陈飞给我针灸了。”
果然被自己猜对了。
白露松了口气。
不过,她却听着热芭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类似那种练歌许久后,说话时的样子。
“热芭,你的声音?”她不解的问。
声音?
哎呀!
热芭忽然意识到,刚才叫的太大声,嗓子嘶哑了,都怪陈飞那么激烈。
“那个,我嗓子干。”热芭赶紧回答。
“这样啊。”白露没多想,说:“热芭,我们车坏了,今晚回不去,只能明天一早回。”
“啊?”
热芭眼前一亮,心中窃喜,但是她也确实担心好友:“那你没事儿吧?”
“没事,放心。”
“好。”
两人简单聊过就挂了电话。
农家院。
热芭把手机扔到一边,对躺在身边的陈飞邪魅一笑:“陈飞,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陈飞问。
“我说一句,你接下一句。”
“你说。”
热芭一笑,坐起身来盯着陈飞:“一二三四。”
嗯?
这玩意儿怎么接啊。
然而。
热芭哈哈一笑,起身再次坐在陈飞身,在陈飞还没反应过来时说:“再来一次!”
…
大巴车。
白露幽幽的睡去,可梦境中,只见陈飞和热芭一起从房间走出,而且还没穿衣服。
“不要!”
她惊呼一声后,立马站起身来,满头大汗的她现这是一场梦,长长松了口气。
可是。
她却陷入沉思,万一有一天,陈飞被人截胡怎么办,那可是她心中的理想型啊。
哼。
她俏脸坚韧,喃喃自语:“哪怕你被截胡,姑奶奶也得把你抢回来!”
由于做了噩梦,白露也睡不着了,打开手机刷着帖子。
她看到了警方的最新公告,眼睛瞪大,有些惊讶。
‘根据多方调查,嫌疑人花某涉嫌的票唱案含有严重情节,他还欺负了小女生。’
‘最终,法院判处花某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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