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阳蓦地松了手,粗戈的喘着气,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惊住了修勒。修勒也不敢碰他,只是轻声问:“你没事吗?哪里不舒服?”
秦亦阳浑身都是麻的,他闭着眼睛放松了一会儿,哑声说:“能不能扶我起来。”
修勒去扶他,现他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他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正要问,就听见秦亦阳说:
“不要告诉舒云……”
修勒疑惑的看着秦亦阳,秦亦阳松开他,眼中带着请求,说:
“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痛,千万不要告诉舒云。”
他这借口找的有些敷衍了,修勒正色道:“不告诉小云可以,但你要跟我去看医生。”
他先秦亦阳一步进入楼道,侧头说:“小云是我的朋友,你精神不定,我得对她负责。”
修勒走的电梯,而秦亦阳还是楼梯回的二十三楼。
修勒什么也没说,他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朱龄他们一直呆到晚上九点半才走,临走的时候,修勒对舒云说:“明天把秦亦阳借我一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问问他。”
舒云一愣,看了一眼秦亦阳,笑着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交情这么好了?”
修勒故作轻松道:“只怪他是鼎鼎大名的亦先生,有些事情直接问他会事半功倍。”
舒云看秦亦阳,他冲她微笑着,舒云说:
“他伤还没好,别累着,下午五点之前给我送回来。”
修勒笑着应:“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舒云做了早餐,最近她学会了熬粥,煎鸡蛋和烤面包,所以每天早上的早餐都是她来做。
秦亦阳在阳台看书,一缕阳光照的他侧脸俊俏帅气,舒云架着拐杖过去端详他,说:
“我怎么觉得你瘦了一些?”
秦亦阳合上书本,站起身扶着舒云微笑道:“每顿饭都有认真吃,怎么会瘦。”
他搂着她的腰,站在阳台沐浴着阳光,微风和煦,舒云深吸一口气,手摸着他的腰身,轻声道:“这么好的天气,应该出去玩的。”
她懒洋洋的说着,脸上是难得的小女人的模样。
秦亦阳低头靠着她的额头:“不然我推了修勒的约。”
“算了,他难得有事请求我,再说我都答应他了,不能食言。”
她有些沮丧,但也明白道理,摸着秦亦阳的手臂说:“再过几天吧,我的腿应该就好了。”
她冲他撅撅嘴,柔声说:“吃饭吧,我今天还煎了火腿!”
吃过早餐,修勒准时来接秦亦阳,舒云给秦亦阳加了件外套,嘱咐着说:
“下午要变天了,带件衣服吧。”
她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那样子,就像她已经是他的太太了,举手投足间都在想着他。
秦亦阳心里暖成一片,他忍不住抱住舒云,低头在她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
“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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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挽风修勒除了要带秦亦阳去医院做检查之外,也的确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请他帮忙。
“傅中烨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最多撑不过下个月了。”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修勒看着后视镜,想了想说:“行云的事情,很抱歉没有帮到多少忙,但澜庭中际的事情,你……”
“我说过会帮忙就一定会帮,但现在还不到我出手的时候。”秦亦阳慢慢抬眼,看着后视镜。
“何况舒云伤还没好。”
修勒点点头,思考着要怎么说,秦亦阳开口道:“傅中烨的侄子在望月会所有个姘头,叫澜庭中际的安保去查一下。”
他随口说了一句,却让修勒有了主意,傅中烨侄媳妇是出了名的悍妇,如果她知道自己丈夫包养情妇,怕是会闹的天翻地覆。
到时候这两个人,自然也没法分神再管公司运营方面的事情了。
修勒暗暗惊喜,忍不住问:“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亦阳苦笑:“我说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你信吗?”
他的确不是刻意去调查傅中烨侄子的花边闻,只是几个月前,邵司南约舒云在望月会所见面那天,他看到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难舍难分的从会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