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城懵逼,他都没有告诉她,他需要什么胃药,这丫头就跑了。
时欢说她是傻子,看来不假。
酒精灼烧着傅澜城的胃部,疼得他满头大汗。他以前也酗酒,胃部也会疼,可是那样的疼他很享受,那种疼刚好能够压制他对小暖的思念。哪像现在,疼得他几乎承受不住。
时言很快就跑回来了。
可是傅澜城的情况却不太乐观。
时言倒了杯开水,将粉剂泡在水里。化开后,尝了水温,五六十度的水温是傅澜城最喜欢的温度。
待到温度冷却到五六十度,时言将药水喂进傅澜城嘴里。
“这是什么药?”傅澜城迷迷糊糊的问。
“放心吧,这药管用。”时言道。
她知道他对某些西药不敏感,所以专门买了中成药的黄连素。
一杯热水下毒,傅澜城惨白的脸色略微好转。然后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时言就默默的守在他身边,她的目光勾勒着他的眉眼一遍又一遍,傅澜城在时光的沉淀下愈来愈成熟,愈来愈有魅力。
次日。
青鸿慌慌张张的推开包间的门,瞥到时言趴在傅澜城的胸前,睡得香甜无比,还流着哈喇子,青鸿就好像面临世界末日般,箭步上前,拎着时言的后脖子把她拉离傅澜城身边。
他的粗鲁举动惊醒了时言和傅澜城。
傅澜城惺忪的睡眼迷离的打量着近在咫尺的时言,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黑着脸弹坐起来。
“谁让你留宿这里的?”他的俊脸蕴积着风雨欲来的盛怒。
他对时言的排斥,就好像一根银针扎进时言的心脏。她委屈道:“傅爷,昨晚我看你状态不太好,所以特意留下来照顾你。没想到我睡着了。”
青鸿愤怒的扬起拳头:“谁让你趴在爷身上睡觉的?爷有洁癖症,他最讨厌女人碰触他,特别是你这种丑女人。”
此言一出,傅澜城的俊脸顿时笼罩风霜。
他凶神恶煞的瞪着时言:“以后我不想看到你,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时言咕哝道:“傅爷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啪……
一沓人民币丢在时言面前。
青鸿道:“现在两清了吧?拿着它们快滚。”
时言没有犹豫,弯腰就捡起所有的人民币。然后扬着笑脸道:“谢谢傅爷的赏赐。”
“还不快滚。”傅澜城冷声道。
时言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道:“走就走。以后你总有求我回来的时候。”
傅澜城瞠目。
青鸿嗤之以鼻:“嘿,这丫头口气不小啊。还指望我们主动请她回来?”
时言就这样离开了。
青鸿为傅澜城收拾残局的时候,却在茶几上现了一瓶黄连素,那是傅澜城经常会用到的品牌。
青鸿顺手拿起药瓶,向傅爷请示道:“爷,这药是最新日期的,要吗?”
傅澜城幽然的目光投过去,看到黄连素,他俊美的脸上顿时露出错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