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叹了口气,一手拉着大儿子一手拉着小儿子,说:“都别闹了,回家回家。”
背景无限星光,花满楼谄媚的屈膝恭送:“男人啊!这才是男人啊!”一时间粉红泡泡闪现,亮得吴良小同学睁不开眼。
……突然现其实在这里就可以结束这篇文了……
杨真说:“结束?老子正打算单身带小孩呢!”
秦坚一边开车一边安抚:“别闹别闹!”
老男人刚要伸手去调戏小徒弟,突而想起东东坐在后座上,于是欲求不满,沧桑的叹了口气。东东刚和母亲分开,和父亲没感情,颤颤巍巍的问:“杨真,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杨真的“好!”和秦坚的“不好!”同时响起,秦坚非常有气势的下令:“都十岁大的孩子了!你他妈还要跟人睡?你没断奶啊儿子?”
儿子弱弱的说:“又不要跟你睡,你干什么要反对!”
秦坚大奇:“我难道不该反对?”接着指着杨真,“——他该跟我睡,懂么儿子?”
“……”秦跃东小同学顿时语塞,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限委屈的看着父亲。他父亲还没得意半分钟,只听秦跃东小同学一字一句的说:“……都几十岁大的大人了,还要跟人睡,……你有没有断奶啊爸爸?”
……
那天晚上杨真刚沾枕头就被惊醒了,黑暗里秦坚俯身看着他,带着中年大叔特有的笑意,低声教育:“厚此薄彼是不对的啊杨真。”
杨真立刻僵了,尽量不大动作的扭头看了看睡在身边蜷成一团的东东,小孩子睡得呼呼的,跟小猪似的。
老家伙于是益的放肆,弄得小徒弟又窘迫又紧张,不停求饶:“您别!您看看孩子!别别别!”
秦坚眼睛很亮的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笑场,两手紧紧的抱着杨真,几乎要把小徒弟狠狠的勒进怀里去。
“杨真~杨真~”秦坚含着小徒弟热腾腾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笑道,“你怎么这么好哄啊杨真?”
他想了想,又纠正:“不对,是我根本就没有哄你。哎呀坏了,我有种预感,以后要跟这个小不点儿争宠了啊,我觉得我的人生突然一片苍茫……”
杨真拼命推开那只在自己后腰上不规矩的大手:“您放开!放开!”
“不放,”秦教授蛮横的说,“安静,听我说话。”
杨真立刻感觉到某人体温升高,继而某处异常,再继而他就一下子不敢动了。
“杨真,”秦教授咬着学生的耳朵说,“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真的就那么一次忘了没用套。”
“……”
杨真脸上热气腾腾的怒吼:“……关我什么事啊老混蛋!”
深夜,万籁俱寂,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执着的在某校住宅区上空回响: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
“爸爸,你是不是打杨真了啊?”
“爸爸你好坏!杨真!咱们不要理他!咱们走!”
“杨真,你不舒服吗?你烧了吗?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