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马车内,吕序有些拘束不安。
梵行伸手捏一下她的鼻子:“来接你呀。”
“?”吕序。
“今天是七夕。”
梵行起身坐到她身边,摘下她的帷帽和面纱,看她完美无瑕的小脸。
吕序的皮肤是一种接近透明、不似真的冷白,除了眼睛和眉行,唯唇一抹淡淡的微红。
看到她的唇,想到蜻蜓点心一吻,软软凉凉滋味在心头,忽然后悔当时为何不反吻回去,至少能一品她的味道。
现在……
他要是敢造次,吕序能给他一棍。
但那一吻,这些日子一直萦绕心头,每每想起不由心猿意马。
悄悄看一眼外面,情况堪忧,吕序只好向梵行求助:
“先生……”连叫几声没回应。
“梵先生……”带上姓连唤几声,还是没回应。
回过头看到梵行在出神,吕序想给他重重一棍,都是什么时候还天马行空。
“梵行。”
吕序提高音量,大声直唤其名。
梵行才嗯一声回过神,定定地看着吕序不明所已。
吕序一脸心虚道:“唤了好几声先生没反应,我才直呼您的名讳。”
他不会跟老爹告状,说她不尊师长吧。
“挺好的。”
梵行眼里带着笑意。
什么挺好的,吕序郁闷地看着梵行。
“我是说,你唤我名字挺好的,以后就唤我名字吧。”
梵行拿起面纱,重新替她系上,起身走到马车外面,抬头冷冷看着墨烬离的方向。
骤然看到马车内走出一个男人,青衣墨宛如天人……那个男人竟然是梵行,顿时所有人都傻了眼,
梵行什么时候上了吕相的马车?
想象两在一起的画面……
咔嚓……
男人心也易碎,还碎成了齑粉。
那个人是梵行啊,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美人投入他的怀抱。
墨烬离被梵行盯得毛,赶紧话道:“尔等还不散去,是想本殿也请你们回去喝茶吗?”
太子话谁敢不从,原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热闹的民众,瞬间四下里消散,围在马车下面的人跑得更快。
这些人都是读书人,清楚太子绝不是简单请喝茶。
以太子的古怪性子,轻则打他们一顿板子,重则剥夺功名,终生不能参加科举。
“你们还不走吗?”
肃杀的目光落在十几名官员身上。
官员们如获大赦,行了礼有多快跑多快,生怕会被太子记恨上。
“梵先生,本殿处理得好吗?”
“你来干吗?”梵行答非所问。
墨烬离讨好似的道:“本殿来送龙鳅,不必劳烦古七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