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到了?!”目暮警官看着被取来的盔甲,转头看向洼田,道:“洼田!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怎么会……”洼田一脸吃惊,不敢置信。
毛利小五郎走过去,看着那盔甲,上面沾满了血迹。
“不……不是我!这是误会!”洼田大叫道:“人不是我杀的!”
目暮警官道:“那又怎么会从你的保险柜中,找到这沾满血迹的盔甲呢?”
“这……这个……”洼田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答案很简单!”目暮警官道:“因为洼田你就是凶手!”
“你事先约了真中老板,然后埋伏在这个展览室里面,等他一到就趁其不备将其杀害。”
“你为了避免被监视器拍到,所以就故意穿上了盔甲!”
“哼哼!但是很不巧的,监视器却拍下了另外一个非常有利的证据,那就是真中老板认出你之后,在从墙上撕下的标签上写下的字!”
“从监控录像上看,凶手根本没有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现之后,也没有人碰过!”
“所以,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之前所留下的遗书!而上面所写的,一定是凶手的名字!”
“并且,你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洼田道:“那是因为,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处理馆长所安排的工作啊!”
“洼田!我的确让你帮我做一些事,但是并没有让你去杀人啊!”落合馆长道。
“馆……馆长!”洼田一脸惊慌道:“不……不是我啊!”
毛利小五郎这个时候走到了盔甲前道:“真可惜!被血溅成这个样子,这么珍贵的美术品就这么损坏了。”
“不,那是装饰用的复制品。”饭岛道。
“洼田那个时候……”毛利小五郎想起了早上洼田弄掉了盔甲,落合馆长没有责备的场景。
饭岛道;“这确实是洼田白天搬的那副。”
“凶手行凶时,穿复制的盔甲是为了保护真品。”饭岛道:“因为其他的美术品,也都好像经过刻意的安排,逃过了一劫。”
“果然是如此吗?”毛利小五郎道:“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毛利老弟,凶手不就是洼田吗?!”目暮警官看着今天有些沉默的毛利小五郎。
“不是他!”毛利小五郎有些惋惜,道:“案现场的墙上,明明有标签,可是却没有挂着画!”
“是凶手事先拿下来的,为了不让血溅到美术品上,而且再加上这种模仿名画《天谴》的杀人手法,这桩命案的凶手,一定是对美术品非常爱惜的人!”
“是美术馆里的某个工作人员,杀害了真中老板,并利用诡计嫁祸给洼田!”
“没错吧!落合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