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徐林生来到了房门前,他注意到傅雨柔和傅宓的房间还亮着灯火,也还能听到她们之间轻微的谈话,便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傅姐姐,虽然我已经知道这个小子是事出有因,但是他居然没有与我商量就不辞而别,当真气人!”
徐林生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知道傅宓正在说自己。
“宓儿,恐怕此事比你想的严重多了。”傅雨柔道,“单单是三世怨侣墨雪长宁无故身死,已是大事,天云宗必定会不计代价找出凶手。更何况他们的佩剑天星、皓月剑也丢了,听说这两柄剑对天云宗意义重大。”
“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若真是此人所为,那他就别想在禹州怕待不下去了。三世怨侣可是天云宗副掌门单天烈的爱徒,单天烈号称半步散仙,向来是眦睚必报,若是让这小子落他手里绝无活路。”
傅宓斩钉截铁道:“不,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是凶手,我也断不信他会这么做。傅姐姐。我记得当日他是说,剑是朋友所赠的,他日定要还回去。”
“你若是如此笃信他不是凶手的话,他很可能会选择躲起来,亦或者想着去证明清白。若想自证清白,上天云宗去解释清楚倒算是个很好的选择,毕竟天云宗是个讲理的修仙门派。”傅雨柔思考道,“不过现在各方势力都在觊觎他手中的双剑,往天云宗这条路怕是不好走。”
“按照徐小子的性格,倒确实有可能会去天云宗。那我现在去天云宗路上寻他!”
“宓儿,你太过急躁了,倒不像你,莫不是你喜欢上这个小子?”
“哪有!傅姐姐,你怎的突然打我啊。我是感谢这个小子替我一直寻找玉簪,心中对他有感激,不希望他出事,所以才乱了方寸。”
“知道啦,我们宓儿长大了。”傅雨柔难得咯咯笑道,“不过你不必如此着急,他既能在村中与你留下口信,想必他也有一定的思量与打算。且话说回来,他能在各方势力的围猎中,从青阳镇消失也不简单,他若有意躲着人走,你也不一定就能寻到他。”
“傅姐姐说得有道理,那我该如何是好?”
“你不如先去了却心中的事情,等外面有了确切消息再去寻他。”
“好。”
房间内两人的声音渐渐细了,徐林生才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听见傅宓如此紧张自己,徐林生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一阵甜味。
……
“白元帝前辈,白天傅姐姐所说的那个洞穴果真如你所言?”
“**不离十。这小娃娃只是学了石门外的功夫就有所成就,那你想想石门后面会是什么,定是北斗宫中更为高深的武学。而那山洞很可能是北斗宫最后一代紫薇大帝留下的。”
徐林生似乎有些不解:“紫薇大帝为何会将功法留存在山洞中呢?”
白元帝缓缓道:“这点倒与古籍对得上,据古籍所传,曾盛极一时的北斗宫一夜覆灭,仅仅只有最后一代紫薇大帝逃了出来。他应也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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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月凉了重伤,怕断了北斗宫传承,所以才会将北斗宫的武功刻在了山洞石墙上。”
“她口中的山洞并非是消失了,而应是整座山林都处于庞大的阵法之中。阵法自行生效,移形换位间,山洞的具体位置可能在特定时间内不断变化,当山洞入口移位至山体内部后,那自然是找不到的。唯有破解它的阵法,使万物归位,方才能寻到山洞。”
……
清晨,徐林生推开窗户,现天空中下起了初雪,江陵的街道上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雪花落在徐林生的指间,晶莹剔透。
官府驿站的门口早早地停下了一辆马车,黄裙少女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她站在门口,与傅雨柔拥抱告别后,便钻进了马车里。车夫扬起长鞭,车轱辘在雪地上,压出两条车辙,在漫天雪花中,徐林生怔怔地看着傅宓的马车最后消失在了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