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杉带着徒弟了解群众,深入基层,倾听群众心声,收集群众对当前医疗环境的态度、看法,并进行实地考察,经过三天的调研和分析,最终通过投票筛选出了府城医学界三大泰斗、最美医馆。
其中,回春堂的沈大夫擅治脚气,又精通耳鼻喉科,医德高尚,富有仁爱之心,深受百姓喜爱。
仁济医馆的林大夫精通妇科疾病,获得了广大妇女的五星好评,被冠以“妇科圣手”称号。
悬医阁的施大夫擅长外科,腿瘸手断、腰酸背痛、刀枪剑伤等等,认准施大夫牌膏药贴,三天见效!童叟无欺!施大夫医术高明,与他医术一同闻名的还有他的性格,嘴贱、脾气爆、上班饮酒……
以上三位,恭喜获得府城医学界三大泰斗称号!同时恭喜回春堂、仁济医馆、和全国连锁品牌仁和堂获得最美医馆称号!
让我们呱唧呱唧!
……
“小溪啊,你觉得哪个好点?”
“‘外台密要’收录有伤寒、针灸、五官、内科、妇儿等内外科单方,涉及广泛,‘本草经’收录的草药用途也五花八门。”
“回春堂乐善好施,沈大夫即是掌柜,又是仁善之辈,仁济堂中规中矩,掌柜为人周正,悬医阁风气不怎么好,东西卖得贵,掌柜又是商人,仁和堂百年老店,信誉在外……”
“所以,我认为悬医阁好,钱多。”
“徒儿分析得有道理,那就悬医阁吧。”
为了增加点谈判筹码和底气,张杉特意地包装一下杨琰溪。
他身穿月牙色棉袍,其上绣着芝兰玉树,腰间挂着一个白色兰花香囊,身姿修长挺直,头上高高绾着冠,有些糙硬的长披散在后肩,尖俏皮地卷起,白皙的小脸上微微有些肉,一脸淡漠,漆黑如墨的眸子像是化不开的寒潭,透着股气势。
“嗯,不错!就是这样,很帅!保持住。”
杨琰溪听到师父的夸奖,不禁弯了嘴角,却又快压下,恢复那冷淡神情。
厚实保暖的长袍再加上玉冠、皮靴、香囊要了85积分,又花了2o积分买了一小瓶粉底将皮肤抹白。
张杉本还想买个大氅,奈何太贵,再加上这几日的开销,现在师徒俩全身上下就剩二十两多了。
张杉又开始感慨穷,怎么甩都甩不掉,这就是命吗?
什么时候她能够随手撒下一沓银票,然后说一句,钱对于我来说就跟废纸一样。
悬医阁位于富人居多的东城区,跟喧嚣的东市相比,悬医阁却显得偏幽了,大多时候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来就医,不知情地还以为快要倒闭了,知情的都酸死了。
悬医阁每年产出的膏药贴贩卖到周遭四州,一副膏药贴要价至少一两,面向客户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江湖门派,中上阶级家族。
悬医阁外,抬眼望去,那不加修饰的金丝楠牌匾,“悬医阁”三个大字气势恢宏,金光环绕,不知道刷了多厚的金粉。
杨琰溪抱着张杉,望向悬医阁大门,雍容雅步,气质凛然地走进了进去。
踏入阁内,混杂的药味更加浓郁,入眼便是那柜台,摆着木屉,竹筛,药秤,杵臼,药包、算盘……,上方挂了两个红灯笼,左右望去,红木雕栏下,十几排药柜又长又高,其上标有各种药名,药柜上方又有三排瓦罐,药瓶。
左边墙上挂着“悬壶济世”牌匾,然后便是紫颤木杏花雕栏屏风横摆着,隔绝了来人的视线。
再望左转头,置有几张桌椅,便是那大夫问诊处,一白胡子老大夫坐在那,低头写着药方,边写边皱眉,时不时停下来摸胡子沉思,并未注意到有人来。
杨琰溪扫视一圈,貌似整个医馆只有这么一个活人,便向其走去。
脚步声渐近,老大夫仍未察觉。
杨琰溪怕惊吓了这位老人家,轻声喊道:“老大夫?”
连喊三声,老大夫终于抬起头来,浑浊的眼中露出一丝迷茫,却又顿时清明,见到眼前身穿月白绸衣,怀抱着狸猫的小少年,神情冷肃,稚气未脱却又透着股气质,心道一声富家子弟。
“小公子,可是来看病?请坐!老夫方才写方入了迷,未见小公子来,还望见谅。”
“不是,我找悬医阁掌柜。”
老大夫撸了下胡子道:“小公子,掌柜近日不在馆中,可是有要事?不知老夫可否知晓一二。”
听到掌柜不在,杨琰溪垂眸,又看了医馆一圈。
老大夫见此,解释道:“几位大夫出诊去了,如今前堂就老夫一人。”
“老夫坐馆多年,馆中之事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杨琰溪听老大夫这么说,四周又无人,便道:“老大夫,不知贵馆可收医书?”
“哦!还请小公子移步,随老夫待客间商谈。”
老大夫冲着后院喊道:“小李!小李,有客到,待客间上茶!”
二人前往待客间落座。
上茶后,老大夫看着杨琰溪挑了挑眉,眼中露出丝丝兴致,道:“不知是何医书,可否让老夫略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