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寫小劇場——
幼崽檸檸:「呀!有哥哥在學習。」(探頭探腦)
幼崽傅總:「……」(不搭理,過一會悄悄湊過去)
少年版檸檸:「唔,哥哥沒打傘,冷不冷呀?」(軟乎乎湊過來)
少年版傅總:「……」(很高冷,但撈進懷裡抱住)
感謝在2o23-o6-19oo:54:31~2o23-o6-2o15:37:o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冰咖啡與粉紅凍奶、方長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4章
少年的嗓音有點啞,帶著著涼過後的鼻音,語氣並不算重。
可溫紫竹就像是被人當頭棒喝般愣在原地,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她故技重施,試圖再一次拉進和傅沉延的距離,然而卻收效甚微。
傅競山至少聽進去了一件事,雖然跳了數級,但也讓傅沉延正常的讀了高中。他白天在學校,晚上還有諸如馬術類的世家子弟門面課,而因為優渥的相貌和出色的成績,他身邊從不缺人環繞。
溫紫竹連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都少得可憐。
在漫長的日子裡,傅沉延已經完全變了。
和生來感情豐富的溫紫竹不同,變得像他父親一樣冷漠、傲慢、對不想乾的人視若無睹,變成只知道處理工作的機器。
最重要的是,傅沉延不再是幾歲大的孩子,不會因為一點糖果就歡喜。他很清楚父母之間發生了什麼,母親又是為什麼離開。
溫紫竹每一次想開口解釋,對上那雙又冷又沉的黑眸,最終都只能作罷。
她終於認清,和小兒子的關係永遠不可能如她所想了。
裴檸微微蹙了下眉。
溫紫竹說:「我當時覺得難過,把那幾年辭退的人都找到,拼拼湊湊才知道。沉延才十歲出頭,傅競山就帶著他學習公司事務,一旦犯錯,就會被他關到門外反省。當時那間花房還在,沉延就會獨自坐在裡面。」
「但傅競山覺得這樣不行,剛巧我們那段時間也有些爭吵,他就當著沉延的面,把花房燒了。」
「燒了?」裴檸不可置信。
溫紫竹嘆氣:「他這個人,一向信奉斬草除根,要做就做得徹底,連念想都掐斷。」
「花房燒掉以後,沉延以為是他父親不讓,颳風下雨都不敢躲。但傅競山根本不上心,經常罰完就忘,腦子裡只有他自己。最嚴重的一次,沉延被暴雨淋得發了燒,差點得肺炎,要不是當時保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