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月一觉睡到天光大作。
她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懵逼,脑子处于一种不太清醒的状态。
因为从她妈妈离开她之后,她再也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一个觉,甚至醒来还会脑子懵。
不过她咋感觉她睡觉的姿势有点难受?
云见月抬头一看,现自己被司无命整个搂在怀里,腿还翘了一只在司无命的腰上。
而她身后紧贴着一具不算温热,但比昨晚上尸体一样触感暖和很多的硬邦邦的肌肉身体。
应该是某位邪神强行给自己的阴气身体加热了一宿的结果。
“星星,早。”司无命自然而然的在云见月额头上落下一吻,似乎在回应昨晚上墨沉亲她头的事。
墨沉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大掌在她腰间揉了一下,低头在她耳廓亲了一口:“早,夫人。”
云见月:艹(一种植物),大早上的这么刺激,她有点受不了。
前后夹击。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有个急需科学家解答的问题。
是不是男人在十几岁之后,哪怕到了三千岁,早上醒来都会有某种不约而同的特殊反应?
“早,撒开,我要起床。”云见月理智终于回笼,打算离开这个危险的是非之地。
但是有些时候,这两个老男人有种奇怪的默契。
比如不撒手。
云见月被死死的按在床上,持续性被前后夹击。
墨沉的大掌懒洋洋的在云见月腰肢上摩挲,语调缱绻又危险:“夫人,再躺会。”
司无命轻巧的玩弄云见月的手指,仿佛一条无意识却本能亲近主人的巨犬:“星星,别乱动。”
云见月:好好好,丫这么玩儿是吧。
于是云见月认命的躺平了。
打又打不过,只能躺平等爽咯。
好在两人并没疯多久,躺了一会,摸约是躁动感平复下去后,就放云见月起来了。
就是墨沉兴致大的要给云见月梳头,一边梳头还一边感慨:“啧,头真短。”
“也不看看是谁干的好事。”云见月毫不客气的攻击。
要不是墨沉那一剪子,按照她头生长的度,现在应该也长及腰了。
墨沉轻笑一声,态度格外良好:“知道错了。”
云见月:……他不会以为态度良好她就不打他了吧?
等墨沉放下梳子,云见月一拳锤在墨沉胸口,心中的恶气终于消散。
下一刻,司无命拿着一张干净的拧干的帕子过来,眼神干净又澄澈:“星星,洗脸。”
云见月沉默的接过帕子,在脸上猛猛揉搓几下,眼神古怪的看向司无命和墨沉:“你俩,是不是以前当过太监啊。”
这么会伺候人不要命啦?
两人嘴角齐刷刷的抽动了一下,墨沉到底还是不要脸,抓着云见月的手大咧咧的往下探索:“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司无命始终没有墨沉这么不要脸,最后只憋出一句:“星星你不是早就摸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