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昨晚刚刚梦到过江鲸吧。
江思渺故作镇定地咳了一下,随后撑住平静的脸色,给他先擦了擦两侧的脖子和腋下。
江鲸的身体有些烫,还出了点汗,比起烧,更像是刚运动后的样子。
江思渺感受到自己的情绪有点莫名地紧张,努力让自己分心去想点别的,就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可比gay吧里那些孔雀开屏的肌肉男身材要好太多了,也难怪江鲸一进去就被盯上了。
打住——他在想什么!江鲸还生着病呢!
上身擦完了,清清凉凉的感觉让江鲸觉得舒服了一点,随后他见江思渺动作凝滞了一会儿,半晌后小声咬牙说,“还有裤子。”
江鲸疑惑:“裤子也要脱吗?”
江思渺从喉咙里闷出一声:“……嗯。”
现在他是医生他是医生他是医生。
江思渺催眠自己,很有职业道德地给将江鲸擦了大腿内侧后,收起酒精棉花,却见江鲸并没有立刻穿上衣服,而是很疑惑地望着下。身。
他看了大概两三秒后,对江思渺说:“我好像又出现生理反应了。”
江思渺:“……”
酒精本来就有刺激性,加上江思渺的擦拭,想要越轻柔越不引起注意,反而越敏感。
江鲸抬眼,问江思渺:“我是不是需要解决——”
“……正常现象!不需要!”
江思渺面红耳赤地转过头,“把衣服穿上就好了。”
终于擦完身体,江鲸重新躺着,虽然感觉身上舒服了一点,但头还是很疼。
“真的有效吗?”
江鲸闭了闭眼,感受了一下说,“我好像还是难受。”
“……当然没这么快。”
江思渺替他掖了掖被子,说,“生病就是会难受的。怪就怪你昨晚自己做的。”
江鲸有点委屈道:“可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谁让你昨天晚上在我房间里坐着睡了一整夜的!”
连条被子都不带。
他不感冒谁感冒?
话是这么说,但江思渺说出口时,内心还是划过了一丝微妙的歉疚。
如果不是他坚持要和江鲸分开睡,江鲸也不会因为想念他的气味来到他的房间又不敢上床,只能委屈巴巴地靠在床边睡了一整晚。
这锅,他也得背一部分。
“……”
江鲸却问,“是想江思渺就会生病吗?” 江思渺无语地噎了下:“是着了凉才会!”
“哦!”
江鲸像是明显松了口气。
他一天里有无数时间都在想江思渺,如果这会生病的话,那他应该早就病倒了,还不能根治!
江思渺又给他贴了一个退烧贴,同时准备祭出人类世界最有用的法宝——多喝热水。
不管是什么病,多喝热水总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