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是道士在煉丹的時候發現的一種有極強殺傷力的武器。一旦出現,也意味著以後戰場上會出現更大的傷亡。他……告訴你怎麼做了嗎?」
燕戡捏捏戚昔的手。
他家大公子沒做過什麼重活,所以掌心軟軟的,皮膚又細膩,令他有些愛不釋手。
他邊玩兒著,邊道:「審出來了。」
這一句話,戚昔聽出了他的傲氣。身為一國大將軍該有的傲氣。好像那些東西被他審出來本就是理所應當。
言罷,燕戡合攏手掌,將戚昔的手完全包裹。冷硬的臉此刻沒了笑容,眼神透露出些許鄭重。
「在外面,夫郎要像今日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戚昔看著他,點頭:「好。」
燕戡凝重的神色散去,重揉搓戚昔的手:「夫郎要說到做到。」
對於那什麼軍師的出現,戚昔沒什麼意外。他能到這裡,那就意味著別人也能。
有些東西看似是意外,但戚昔將其當成歷史的必然。
就看誰先研究出來。
不過,他現在很清楚自己希望是燕戡。
戚昔垂眸,看著交握的手:「嗯,說到做到。」
任由燕戡抱了一會兒,戚昔受不住他身上暖烘烘的熱氣,手抵著人肩膀將他推開了些。
又在燕戡怨念的黑眸中,主動將手擱在他的掌心。
一雙手而已,他不知道為什麼燕戡像貓見了貓薄荷,這般上癮。
夏日陽光熾熱,風吹進屋裡都是暖的。
戚昔吹得有些犯懶,又想起自己關了許久的鋪子。
「燕戡。」
「嗯。」
「等過段時間好了,我想回酒肆。」
「夫郎又想拋夫棄子?」
戚昔輕笑一聲,順著風的方向,看著兩人交纏的髮絲。「鋪子放在那兒也是放著,不如開起來,也算有個進項。」
燕戡:「夫郎想開那就開,但是不能搬走。」
戚昔:「來往不方便,而且被那麼多人看到……」
思來想去,這段關係暫時還不要攤開在世人眼前的好。
龍陽之好在這裡,應當不是一件受歡迎的事兒。
就算他無所謂,但燕戡的身份還是讓戚昔不免多考慮了些。
燕戡看著戚昔,一語不發。
兩人對視一會兒,還是燕戡先開口:「夫郎想私下來往?」
「嗯,也可以這麼說。」
「那不成了偷情嗎?」
戚昔沒想到他忽然來這麼一句,臉驀地一熱。耳垂隱隱有發紅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