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离若舟放下纸,十分严肃,“你这是梅毒。”
妇人一惊,“小大夫,他可没中过什么毒。”
离若舟又改口,“哦,又叫花柳病。”
“什么!”离若舟的话音刚落,妇人就惊叫起来。她转头看向病人,一脸愠怒。
“你胡说!我才不会得这病!”病人腾地站起。
离若舟不疾不徐,“若我没猜错,一个月前,你的子孙根已经长满了红斑。”
病人下意识就否认,“没有,压根没有!”
“什么没有,明明就有!老娘一个月前亲眼看到过!”妇人一巴掌扇在了男子的脸上,双手叉着腰,与方才担忧的样子迥然不同。
“不是,娘子,你听我说,咱们先治病……”
“治治治,治什么治,病死你算了!老娘哪里对不起你了,要出去厮混惹回来这些个病。不治了,老娘要跟你和离!”
那妇人丢下诊金,转身竟开始对着男子就是……一顿暴揍。
“让你鬼混!让你出去浪!”一拳,一脚,又是无数个巴掌。
男子的脸很快就肿成了个猪头,却还没落得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济善堂外围了许多人,那男子的门牙掉了一颗,他用那张说话漏风的嘴一个劲求饶。“回去再说!”
妇人瞪大眼睛,气冲冲转身走了。
男子急忙追了上去,连药方都没拿,医馆外围观的人群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还窃窃私语讨论起来。
“哎!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呐。”离若舟坐在椅子上一摊手,“不关我事啊,是他自己要我说清楚的。”
初九清咳了几声,看得出来是在努力憋笑。
小丸子跑过来,细细查看离若舟还未写完的药方。“姐姐,什么是花柳病?名字还怪好听的。”
初九一把捂住小丸子的嘴,并将人提溜起来。
“哎呀你干什么!放开我!”小丸子不高兴地蹦跶着,双腿在空中乱晃,全身写满了拒绝。
初九不近人情地将人提了出去。
“你这丫头,倒真是什么都敢说啊。”钱大夫在一旁乐呵呵地笑。
“大夫面前无男女。”离若舟继续写着那张药方。病人要不要是他的事,自己收了诊金,就得开药。
钱大夫点了点头,“说得好,我就说你是个当大夫的料!我看呐,要不了多久,这济善堂就用不着我咯!”
钱大夫说着,转身进了内屋。
自那以后,离若舟依旧每日都来。每天辰时末到医馆,酉时末离开。而扶桑镇上,关于济善堂女大夫的事也传开了。
人们都知道医馆里来了个小姑娘坐诊,好像是钱大夫收的小徒弟。别看她年纪小,诊起病来倒是一诊一个准。
也有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位小大夫就是离家养女。大家不免好奇,小姑娘放着离家大把家业不享用,跑去医馆给人看病?
离若舟对这一切浑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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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白知,医馆有时候病人多,有时候一整天都没两个人。(touz)?(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