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元辰已到沄城,本王还怕什么?天助本王,恒亲王去了乌海,如今那余府也已抄家,流放的流放,送官窑的送官窑,本王去郦都如入自家后院,张下网不信等不到蒙家那两小儿。”
“王爷不担心这是陷阱?”
“本王带足兵马,即便是陷阱也能给他踏平喽!”汤师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也说不上哪里不对,便不再言语。
“耿通还没有消息?”
“没有,这人好像凭空消失了!”
“凭他一个人,翻不出几朵浪来!毛用!”
“王爷!”毛用进来躬身施礼。
“把大世子、梁昌、茅述和伍巨给我叫来。”
“是!”
“本王管他去了哪里,后日本王出城前,若他还没有消息,就把耿家所有人全部给我关起来,等本王回江城,江城再无耿家,本王就是太心软了,居然信了他的鬼话,如今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此人看着威武,原来是个只顾自己逃命的草包狗熊!”汤师爷嗤笑道。
“哼!”
“王爷,这次去郦都,小世子跟着吗?”汤肃问道。
“让他一起去,留下作甚,本王不在,谁还能管得了他,前几天他屋里那姑娘送走了吗?”
“送怡春院去了!”
“十几岁的人竟干那不着五六的事,这回出去,就让他跟着伍巨,去军营吃些苦头!”
“王爷,世子他还小。。。”
“十七了都,还小!他哥十七已经带兵打仗了,不能再惯着他!”
“是!”
毛用进来:“王爷,梁将军、茅将军、伍将军到了。”
“叫他们进来!”
“是!”下人出去不一会,梁昌、茅述、伍巨三人走进来:“王爷!”三人施礼后站立一旁。
“父王!”大世子寇元启一袭白浅橙方格暗花锦衣衫,随后也翩然进入屋内,襄王看了眼儿子嗯了一声。
“本王后日启程去郦都,鉴于蒙家的事,皇上此次召本王进宫,本王不得不有所防备,伍巨!”
“在!”
“你带两万人跟随本王去郦都,南门城外扎营看情势接应本王!”
“属下遵命!”
“梁昌!”
“在!”
“你带十万人马,在锡镛城北面山坳里伏下,看郦都城动静,烟火为号,立即攻打郦都西门!”
“属下遵命!”
“茅述!”
“在!”
“你带五十暗卫,悄悄进郦都跟安顺汇合,伺机潜去西门,本王烟火为号,与梁昌内外呼应,从里面将西门打开,接应梁昌入城!”
“属下遵命!”
“元启!”
“父王!”
“世贤过几日就要生了,你留在江城好照顾她,江城是本王老家,给本王守住江城,不得有丝毫差池!”
“儿子遵命!”
“说话办事仔细些,切不可再出上次那种事情!到现在屁股都擦不干净,让本王烦心!”
“是!儿子谨记父亲教诲!”寇元启额头冷汗直冒,上次那事,至今还没落停,弄得他一见到父亲就紧张,还好夫人即将生产,他以照顾夫人为由,一直躲着,就怕挨教训,这回好了,父亲一走,终于可以轻松一些日子了。
“伍巨,还有一事,这次去郦都本王把元石也带上,让他在你军营里历练历练,你给本王看好他,让他多吃些苦头,这孩子被他母亲惯坏了,整天的惹是生非!”
“小世子也去?”
“让他去,留在江城早晚惹出事来!”
“属下知道了!”伍巨不禁暗暗叫苦,这位小世子,别看十六七岁年纪,那是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他爹没人能管得了他,还管教他?不把他军营拆了算是好的。
“你们各自准备,整顿好粮草,后日梁昌先走,伍巨跟本王卯时三刻出,茅述,你别等了,即刻出。”
“是!”三人齐齐起身施礼后,转身出去。
“唉!”看伍巨唉声叹气,梁昌与茅述笑道,伍兄是舍不得家中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