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吉尔格勒胜!好了,不必再比,孟根你已输了两局!”
“大汗,属下不服,吉尔格勒他使诈!”
“孟根,机会是相等的,你也别觉得本汗有失偏颇,是个男人,就大大方方认输,别让族人笑话!”宝音目光如炬看着孟根,孟根哼一声,撇过头去,明显带着不满,宝音并不理他,收服孟根已经是吉尔格勒的事情,他不能过多插手!
“本汗宣布,即刻起,吉尔格勒为那钦部新的领!”
“谢大汗!”吉尔格勒手扶胸口跪下去,恭恭敬敬拜过宝音,宝音点头。
“吉尔格勒,从今往后,那钦部便交于你,族里的人你且妥善安置!但本汗给你一句忠告,这次白胡事件,南盛绝不会善罢甘休,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嗻,臣一定谨记大汗忠告,安顿好族民,应对南盛军的怒火!”
“白胡抓来这些女子,你准备怎么办?”
“请大汗明示!”
“本汗也犯愁?嘎鲁惹的这天大麻烦,若送回白胡,她们家没了,家人也没有了!让她们怎么生活?”
“当初臣也曾劝过嘎鲁不要这么莽撞,可他听不进臣的建议,如今大错已成,也没有更好的补救方法,您看这么办好不好?明日午时,我们就当着这些人的面当众处置他们十二人,将事实摆在面前听取这些姑娘的意见,想回去的,我们给钱、想留下来的,就是咱们的百姓、族民,不再是奴隶身份,看姑娘们自己意思如何?”
“好,这事本汗就交给你全权去办!将事情办好了,那钦少很多麻烦,将这些姑娘的事情处置结束后,马上考虑迁移!白胡死了那么多人,南盛不会罢休的!”
“嗻,臣马上准备!”
“大汗,药熬好了!”吉布哈端着碗走进来。
“吉尔格勒回去准备吧,本汗也累了!”
“嗻!”吉尔格勒退出大帐。
“西吉尔怎样了?”
“大汗,刚刚熬好的药,属下让精卫也给西吉尔端了一碗过去!”吉布哈将碗放下“大汗,幸亏西吉尔及时赶到,不然嘎鲁万万不会买咱们的帐,您也受了伤,为何放了那些人,还在他们当中选派领?我们如今还在那钦地盘,您就不怕他们会对我们不利?”
“他们是听从嘎鲁的命令才跟本汗动手,那时他们也不知道本汗身份,本汗杀了嘎鲁亮明身份之后,他们还算安分,所以本汗不怪他们!本汗尽快从他们当中选派领,也是基于这种考虑,换一个不熟悉的人,他们未必会听,只有他们熟悉的人才最了解他们,有了头领,反而能约束他们!你先出去吧,警觉些!”
“嗻!”
吉布哈出去后,宝音端着碗走进内帐,余音虽安安静静的躺着睡得却并不安稳,她时而蹙眉、时而呓语,宝音将碗放在小桌上,蹲下身,将余音的头慢慢扶起,偏身坐在余音身侧,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道,“音儿,我们来喝药,喝了药就不疼了!”
余音好似听懂了,很配合的微微张嘴,宝音拿起小勺一勺一勺从嘴角喂进去,喝了半碗,余音便皱眉不再张嘴了。宝音放下勺子起身,双手轻轻把她的头捧起放在枕头上,不离左右的看着他心爱的姑娘。
夜幕渐渐浓了起来,宝音毫无困意,依旧握着余音的手如痴如醉又心疼的看着她本就白皙此时更加苍白的脸庞,侧耳听她不时出的喃喃呓语。
“不要来。。。宝音不要来。。。他们会杀了你。。。不要来。。。”即便被伤的体无完肤,余音还在牵挂他的安危!宝音流着泪一遍一遍亲吻她的手背。
“音儿不要担心,我没事!你也没事,我们都没事!等你醒过来,我就带你回萨纳都,再也不会有人欺侮你,欺侮你的人,我已将他们全部处死!”
“好疼。。。母亲,音儿好疼。。。”
宝音吓得忙跑出去找人去叫医士,医士来了看看说道“大汗不必担心,王后断了三根肋骨,胳膊又骨折了,那么多骨头断裂肯定会疼的受不了,这很正常!”
“甚叫正常,本汗不要我的王后受此痛苦,说——用什么药能让她减轻痛苦,本汗去找!”
“大汗,不管什么药对身体都有一定的伤害,在下可以开些给王后暂时止疼,但不可常用,还要靠她的意志力慢慢恢复!”
“快些,先少用些!”
医士点头,吉布哈跟着医士出去,宝音看着余音疼的咬紧牙关,急的抓耳挠腮,一遍遍给她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好容易等吉布哈把药端来,宝音摸了摸碗有些烫,他用小勺快搅动,好一会才吹的有些温,宝音再次轻轻托起余音头放在自己身上,一勺一勺自己先尝了再给余音喂进去,许久余音才好了一些,又昏昏沉沉睡过去,好在一夜余音再没叫过疼,宝音心里好受了些!
早晨,吉布哈端来些粥,宝音给余音喂进去小半碗粥,余音依旧昏昏沉沉睡着,兴许肚里有了食物,又休息了一碗,余音睡得要比昨日安稳些!
吉布哈轻手轻脚走进来,轻声说“大汗,您也出来用点饭吧!您一夜没合眼,再不用点饭食,会吃不消的!”
“本汗没事!”
吉布哈脑筋一转,“大汗,您这样熬着,万一累病了,谁来照顾余小姐,您还是用点饭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