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营中,吃饭回来的王医正正领着徒弟和药童准备给伤兵救治。
看着干净整洁的伤兵营房,王医正意外道:
“这是何人所为?”
“师傅,这是那出言不逊的小子所做。
他不仅打扫了营房,还让士兵在伤兵营周围撒上了生石灰,强制让所有的士兵去外面的茅厕方便。
这些伤兵一个个都已经动不了,还要被那无耻小子给这样折腾,他简直与禽兽无异。”
旁边的药童也应和着师兄的话道:
“师傅,那无耻小儿还打着程将军的名头将库房里的白头翁、黄连、茵陈、柴胡等药材给抢走了。”
药童说到这,想起来李明轩先前强盗一般的行径接着告状道:
“师傅,那无耻小儿只留下了一盆蒲公英水,说是给伤兵们已经盐水擦过,让我们必须按照他所说继续喂蒲公英水。”
王医正听着徒弟所言,显然已经动怒,皱着眉头道:
“胡闹。”
“这怎么可能?”
王医正看起伤兵们的伤势,其中一个伤兵的伤口明明是他亲自看过,当时已经现有炎症的趋势。
现在看去,伤口已经缓和,原先由伤口引的炎症已经消退。
接连检查几个伤兵,现情况都一样的王医正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
王医正突然的反常让徒弟们担心。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没有理会,王医正拎着先前告状的药童急切地催问道:
“那小子现在什么地方?”
“且慢,公子能否让老夫在一旁围观?”
正在给伤兵们帮着处理伤口的李明轩看了一眼来人是王医正,接着指着一边道:
“随你,别妨碍我做正事。”
“黄口小儿,休得猖狂。”
李明轩刚说完话,站在王医正身边的药童出言呵斥。
“住嘴,公子救人是正事,你且随我在旁边看着就是。
你若是再敢多嘴,就自行回长安去。”
王医正训斥了药童,接着走到李明轩身边,看着李明轩处理伤兵的方法问道:
“公子,我先前看,那些伤兵的伤势都已经开始好转。
这简单的处理方法竟然有如此奇效,这莫不就是你口中的现代医学?”
“回去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要让伤口崩开!
还有,给你们准备的汤药一定要每天按时服用。”
叮嘱完最后一个伤兵,李明轩在木盆里清洗过沾满鲜血的手询问王医正道:
“老头,我们可是立了军令状要分个高低出来。
你不去治疗伤员,跑我这来做甚?”
王医正面露苦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