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冰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还记得具体日期吗？”
袁明杰肯定回道，“记得，那天是我母亲生日，我过去给她过生日着，是x月x号。”
听到那个日期，还有那个出事地点，夜墨寒再次确认，当时袁明杰救下的那个女孩就是温暖。
他很难想像，如果袁明杰当时不出手相救，他的小兔子又会怎么样？
也许，他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
夜墨寒捏了捏眉心，淡淡开口，“把照片给他看看。”
左冰辰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袁明杰。
他一张一张翻看，看到其中两张的时候，他立即站了起来。
“就是他们两个，即使化成灰，我也认得！”
“还有这个，虽然当时没上前，一直坐在车里，但我看的出来，他就是主谋，在我半昏迷的时候，都是他下令撤退的。”
夜墨寒看着被袁明杰指认出来的三张照片，其中两个人，已经在一次任务中受伤死了，另外一个就是宋毅。
他的手紧紧捏着照片，眼神迸出来的火光，可以杀人于无形。
左冰辰先让杨琳给他袁明杰安排工作。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夜墨寒面如死灰的靠在椅子上，眼角带着一滴眼泪。
他走上前去安慰，“哥，你别难过了，上天早就安排好了，让袁明杰救下暖暖，然后，再让暖暖六年后救下他。
难道这不是人们常说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吗？
哥，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宋毅，现在只要找到白兰心和他勾结的证据，就可以把他们绳之于法了。
你让我去医院查白兰心的病例，我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
白兰心在二十多年前，就怀过孕生过孩子，而且，在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不得不摘除子宫。
这也是她跟夜伯父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的原因。“
听了左冰辰的话，夜墨寒立即瞪大了眼睛，从椅子上坐直。
生过孩子？
那孩子是谁的？江东海的吗？
夜墨寒突然想起小时候一件事，那会儿江歌总被白兰心接到家里玩。
有一次，夜墨寒嫌江歌总是屁股后面跟着他，一把把她推到在地。
当时他很生气，力气也很大，江歌的大腿摔破了，流了好多血。
他父亲夜敬轩正好从那里经过，看到这一幕，把他训了一顿。
说你江叔叔好不容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怎么敢打她？
“冰辰，去查江东海和她老婆什么时候怀的孕，最好能拿到他们的亲子鉴定。”
左冰辰愣住了，“哥，你是怀疑江歌是白兰心的孩子？”
夜墨寒点头，“如果是的话，所有的事情都说的清了，白兰心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嫁给我，所以，才出手暗害暖暖，这个理由太充分了。”
还没消化好的左冰辰有些懵了，但仔细想想，这个推断是最合理的。
他立即起身，“哥，我就去查，一定替暖暖宰了那群混蛋！”
左冰辰刚要走，却被夜墨寒喊住。
“找两个人保护袁明杰，不要让他出什么事。”
“好！”
袁明杰当时在那么危难的时候，救下温暖，夜墨寒不想让他再出事。
这点恩情对于他来说，一辈子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