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我这个火铳,你看过怎么用了,装填弹药虽然麻烦,但声如雷鸣。”
“明天去见皇甫义,你把这个带上,万一有任何变故,把弹药打到皇甫义身上。”
“那雷鸣般的声音,绝对是他们没有接触过的,能吓唬人,吓得他们不敢靠近,老典一起跟着去,在敌人被吓唬住的时候,老典马上保护曹将军杀出敌营,往这边赶回来。”
“知道了吗?”
陈舟叮嘱说道。
把燧枪郑重地交到曹真手里,这也是他的安排。
来自燧枪的巨响,能震慑不少人。
对于典韦这样的猛人来说,震慑的短暂时间,足够他们冲出去,如果还不够,装填弹药开第二枪,继续震慑。
曹真接过火铳,有些出神。
原来先生不只是,单纯地让自己去冒险。
“我没问题。”
典韦拍着心口说道。
手里的铁戟,已经饥渴难耐。
曹真作揖道:“先生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我猜用不上火铳。”
“用不上最好了。”
陈舟又道:“老典选出十个实力不错的精锐,你们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最快明天,能拿下长安。”
“好!”
他们一点也不怀疑陈舟的计划。
目送他们离开,陈舟放松了些,同时又希望,真的能说服皇甫义才好。
不过想到历史上的李傕,确实是段煨杀的,便稍稍放心,计划肯定没有问题。
第二天。
典韦选出了十个精锐,跟在曹真身边,再由段煨带队,往长安城外赶去。
皇甫义和段煨是有交情的,很快便能和皇甫义见面。
对于段煨带来的人,皇甫义不在乎,安排坐到一旁。
“忠明怎么想到来找我了?”
皇甫义哈哈笑道:“要不你也来长安,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岂不更好?”
忠明,就是段煨的字。
李傕和郭汜都有拉拢段煨的心思,想得到镇守西北的龙骧精锐,壮大自己的实力。
但是段煨不表态,谁也不投靠。
“我这次来,是想说服坚寿一件事。”
段煨也不兜兜转转,开门见山道:“坚寿可曾想过,三河五校为何只能在长安城内,而西凉军却能守内城?”
在内城和城外的待遇,肯定不一样。
内城福利更好,可以捞的好处更多,而城外艰苦,如果敌人来了,外城的必须冲在最前面,需要征战,先用的也是守卫外城的士兵。
驻守城外的三河五校,相当于李傕的打手。
守内城的西凉兵,才是李傕的亲兵和亲信。
“忠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皇甫义一听,脸色一沉。
这不是来叙旧,他能判断,段煨带了某些任务而来。
“我的意思是想帮坚寿看清楚,李傕是如何对待三河五校的士兵。”
段煨叹了口气,又道:“曾经的三河五校,是大汉精锐,可惜先被董卓糟蹋,现在又被李傕糟蹋,到如今你们成了什么样?坚寿没少帮李傕打击敌人,可是连李傕的亲信都混不上,只能驻守城外,我也为你感到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