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呢？”
助理愣了下：“啊？”
“通知保安，以后禁止常丽贞进公司。”傅知言表情漠然，“然后通知傅家。”
“好的。”
助理赶紧应声去办。
傅知言挂断电话，便感受到强烈的视线。
姜黎单手撑头，专注地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以为是刚才自己太冷吓到她，刚要开口，却听她夸张地叹了口气：“哎，我男朋友工作认真起来好帅哦，羡慕你助理。”
明明知道她在开玩笑，傅知言还是耳根一热。
他低声解释：“助理都是男的。”
姜黎说：“傅知言，你可不能学小说里的霸总，光看性别找手下。有些优秀的女孩子你也可以给她们机会啊。”
勾了勾唇，傅知言摸摸她顶，“我的助理是奶奶安排的。”
“但是，下次我会注意。”
*
中午他们在校外的餐厅吃了点。
傅知言定了包间，两人干脆就在包间里学习和工作，晚饭前姜颂再来接人。
做了会题，侍者送了小蛋糕过来。
姜黎强烈要求傅知言捧着小蛋糕让她拍照。
傅知言不常拍照，有些不自在，但姜黎坚决要拍。
“给我拍几张嘛，以后想你的时候可以看看。”
他又换了个动作，无奈地说：“阿黎，你想我的时候，告诉我，我会来找你。”
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姜黎沉默几秒，又瞪他：“我现在就要拍！不给我拍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
傅知言只好再换了个动作。
正举起手要再拍，姜黎的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
她疑惑地接起来：“你好，哪位？”
对方语调肆意，声音透过话筒在室内回响，“姜黎，我有礼物给你。”
“翟懿？”姜黎一听这声音就头疼，“我不是把你拉黑了吗？你换手机号了？”
“你先来看。”
翟懿固执地说：“我在粉珍珠定了包间，你不来我就不走。”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姜黎一阵无语，打算直接当没看见。
一抬眼，却见傅知言垂眼看着她手里的手机。
与刚才和她说话时的温柔不同，此刻少年眉眼淡漠，眼底冰冷一片。
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了下来。
姜黎莫名有点紧张，轻轻扯扯他袖子，“你生气啦？我不去，绝对不去。”
听到她的声音，傅知言眼里的情绪瞬间消散。
他眨了眨眼，再看她时已恢复温和。
拉着姜黎的手在唇边轻吻一下，他缓缓开口：“我和你一起……不，我替你去。”
“好不好？”
傅知言替她去？
姜黎有些犹豫，翟懿那个脾气，她怕傅知言被伤害。
她的沉默落在傅知言眼里又是另一种意思。
眼神黯淡了些，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便将人扯到眼前。
他伸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漂亮的眼睛眯起，轻轻唤她的名字：“阿黎……”
果然几秒后，姜黎抵挡不住美色，一张脸红透了，眼神控制不住乱飘。
傅知言勾了勾唇，继而沉声问：
“我帮你拒绝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