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七嘴八舌劝着仍是疯狂挣扎叫嚣的白知初,心绪混乱的南宫月喘出口气,看了眼迷惑看着他的南宫温宇四长辈,
一步上前,以手成刀重重砍在白知初脖颈后。
颈后挨了一砍,疯狂的白知初终是晕死过去,安静下来。
“阿月,这到底怎么回事?”
持续了十几秒的疯狂场面终于得到控制,南宫温宇赶忙上前朝南宫月询问。
羽伯几人也好奇看向南宫月,眼中仍是浓浓的震惊之色。
南宫月摇摇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些回道:
“妖蛇之前给他吐过一口会让他情的粉雾,是那东西作了!我们得赶快回去找乔伯父。”
听南宫月如此说,顾长风也忙附和道:
“对,快走!”
白知初现在虽已晕死过去,但皮肤却越来越红,越来越滚烫,颈上青筋也条条暴涨着,不及时处理,不知还会有何种后果。
白知初的异样,南宫温宇几人也看在眼里,知道事情原委后纷纷点头,七手八脚上前帮着几人快出洞。
南宫月几人虽看起来身体无恙,但从几人还带着斑驳血渍与尘土的衣服,也猜得出几人肯定有伤在身。
一路上,
看着被南宫温宇扶着飞的白知初,
南宫月又是担忧又是开心,脸止不住的红。
看得出刚才突然狂的白知初毫无理智,可白知初情的对象竟是他。
那么多人在场,白知初却偏偏选择了他。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真不知那小赖皮是怎么想的?
半时辰后,
一行人到达南宫家医馆时,南宫乔已带着几名弟子在等候。
白知初还没醒过来,通红的身体炽热的仿似煮熟的大龙虾,颈上的青筋更是暴涨的像要炸裂开来。
耐心等着南宫乔为白知初检查一阵,南宫月急切问道:
“乔伯,如何?”
白知初现在这样子,南宫月早没了偷喜的兴致,只想医术了得的南宫乔快点帮白知初治好。
如果南宫乔无法医治,他也做好了立马亲自为白知初解毒的准备。
听南宫月问出,顾长风几人也焦急看向南宫乔。
在几人的注视中,南宫乔收回为白知初探查的手,面色凝重的摇头,
“解是能解,只是这小公子要吃很大苦头!”
看南宫乔面色凝重,顾长风着急道:
“乔伯,怎么说?”
南宫乔再次摇摇头看向他,
“我可以为他配药,让他泡浴解毒。只是在解毒中,他会很痛苦,身体如受万只虫蚁啃咬,又痛又痒还不能动手去挠,而且这过程得持续三天三夜。”
如受万只虫蚁啃咬,还得持续三天三夜!
听到这治疗之法,顾长风几人均是倒吸了口凉气。
若这样做,白知初得多痛苦!
仿佛他自己感受到了那疼痛般,司空正烛身体止不住哆嗦了下,朝南宫乔急道:
“乔伯父,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麻烦?他不就是情吗?我们送他到青楼去,给他找个姑娘解毒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