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黎身上只穿了一身松垮的居家服,脚上还套着室内拖鞋,头上很随便的扎着一个高马尾,一看就知道正在屋里呆的舒服呢就赶出来了,花满楼心头一动,只觉得感动不已。
贺九黎把他从黑暗之中解救,又半点容不得别人再对他的眼睛动歪主意。
金九龄的银针被贺九黎给截了,自然心中大受震动,一张英俊的脸庞便阴沉下来,冷冷的盯着贺九黎看,似乎在评估她的实力到底如何。
蓬莱客栈的主人在汴京有名的要命,要说,金九龄这样喜欢凑热闹的人,早该前来看一看这地方了,只可惜他这几个月忙着策划绣花大盗的案子,故而从没来过,也不知贺九黎的神通。
他平常只道是这女人不过靠着是冷血的姘头,又跟6小凤花满楼不清不楚,这才混到了如今,可今日她神出鬼没,金九龄甚至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法子击断那绣花针的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自己知道,他已经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只是若不弄瞎花满楼,实在难解他心头之恨,当即也顾不得许多,怒喝一声“看招”手中绣花针便悉数急射而出
贺九黎冷笑了一声。
她是真的生气了。
花满楼乃是这世上最温柔的男子,也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为了给花满楼治眼睛,她强忍着不适接了系统的任务,为此大半个月失眠失的死去活来。
好你个金九龄,就因为看6小凤不爽,就要戳瞎花满楼的眼睛
贺九黎怒火中烧,几乎恨不得立刻就把金九龄这厮直接给撕了你喜欢戳瞎人眼睛是不是,那我让你试试看被戳瞎是什么感觉
她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是用一种阴寒的眼神看着金九龄。
金九龄不知为何,莫名感到一股寒气贴着后背慢慢升起,还未想明白这寒气因何而来,便见他急射而出的十几根绣花针悉数化为齑粉,他还未反应过来,左眼就忽然一黑,眼球上一阵剧痛,令他瞬间惊叫出生
“什什么你你做了什么”
金九龄目力极佳,刚刚他根本没有看到任何暗器朝着他的眼睛来,可是可是为什么
习惯了光明的人,在瞬间的黑暗面前总是会惊慌失措的,即使只是一只眼睛也是一样,金九龄毫无形象的疯狂揉着自己的双眼,又瞪大了眼睛。
可是他的左眼仍然一片黑暗,剧痛愈的明显金九龄惊恐的要命,恶狠狠的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瞪着贺九黎,怒道“你做了什么毒妇,你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贺九黎做了什么,贺九黎只不过是小小的微操了一下。
人的眼球含水量还是很足够的,足够于直接在眼球内部凝结出一根细细的冰针来。这种目标极小极精准的微操,即使对于贺九黎来说,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只不过
贺九黎冷笑了一声,故意道“我听说你喜欢绣瞎子,绣瞎子有这么好玩么我也来试一试好了。”
金九龄的左眼缓缓的留下了一行血泪,把他捂着眼睛的手染出纵横的血痕,他怔怔的低头,望着自己手上的血,一阵刻骨的恐惧忽然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她只弄瞎自己一只眼睛
他又抬头,只见贺九黎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问他道“瞎了一只眼的感觉怎么样只可惜这过程太短,你应是还没有仔细品味。”
金九龄转身就逃
这女人简直比他还要歹毒百倍
贺九黎根本不追,而且她脚上套着拖鞋,跑也跑不快,估计也追不上。
不过,她要是这么放过金九龄,那她干脆别姓贺了。只见贺九黎十分无所谓的笑了笑,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前方奔逃的金九龄就忽然停了下来,他惊恐的瞪大了自己仅剩下的另一只眼睛,浑身僵直,几乎一步也走不动。
因为他那只仅剩的眼睛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那只眼睛里面,慢慢的出现了一点尖锐的锋芒,随着那锋芒的出现,他整个眼球都慢慢的痛了起来,从一开始仅仅只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到后面变成了一种几乎令人疯的剧痛
而他的眼前一片血红,那血红是他的眼球正在破碎的颜色,他瞪大了眼睛,眼眶里有血在不停的涌出,他不明白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暗算到的
可惜再想,也是无用,那血红慢慢的暗了下去,变成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色,他绣了那么多的瞎子,今天自己也尝了一把做瞎子的感觉,却是一刻都承受不了,几乎要疯。
贺九黎冷笑一声,在他身后凉凉的说“活该,煞笔玩意儿。”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