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怎么在这里?”果然,看到这本书后,孔氏仔细翻了翻,这才想起,震惊不已。
“娘亲,这个西园是谁?”姜锦心问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这么一个人?”
“如果不是看到这本书,我现在差不多就要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了,那会我还小。”孔氏笑了,“是一位故旧家的表哥,说是表哥,其实是真的隔得远了,故旧差不多,是父亲故旧的儿子,在安信侯府住了数年,之后还高中了,却是一个不爱为官的,为官没多久,便辞官离京,据说喜好这天下的山水。”
“这书还是……还是他高中之前送我的吧?”孔氏也记不清楚,看向田妈妈。
“应该是闵公子高中前送的,之后闵公子一直没有再回来过,老奴记得当初夫人是个爱看书的,有一次看到闵公子的注解,说闵公子注解得很好,很是喜欢这一本诗经,后来闵公子,便送了这一本来,只是后来这本……不见了。”
“是不见了,我还找了许久的。”孔氏点头。
“母亲那时候多大?”
“也就十一、二岁吧?”孔氏道。
“之后就再没见过这位表兄了?”
孔氏摇摇头:“之后就再没见过。”
“母亲,您再看这个。”姜锦心从杨柳的手中取了一对珍珠耳环:“这是母亲的吧?”
“这个……”孔氏看着面前的珍珠耳环没认出来,拿起一只在眼前晃了晃。
“夫人,这是您的耳环。”田妈妈却是一眼就认出眼前的耳环。
“是我的?”
“夫人,您有一次回安信侯府,不小心丢了一对珍珠耳环的事情,您还记得吗?就是前年的事情。”田妈妈道。
听田妈妈这么一说,孔氏也回忆起这事,连连点头:“对,是有这事的,当时还奇怪,好好的放在桌上的耳环,怎么回来就不见了,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问过之后,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这话也让姜锦心回忆起这事。
她当时还是跟着去的,一起去了安信侯府,姜寻承还不是左相,安信侯府对母亲很是怠慢,住在客房里,身边就只有自己带过去的人侍候,有事情还得母亲身边的人自己去招呼,后来现丢了东西,找来找去没找到,找孔太夫人说这事,孔太夫人还怪母亲多事。
“锦儿,这东西哪里来的?”孔氏惊讶地看了看耳环。
她是丢在安信侯府的。
“母亲,还有这个。”姜锦心又取出纸条,递到孔氏面前。
看清楚上面的字,孔氏脸色大变,立时明白了。
“谁在害我?”
这几件东西串起来,已经很明显。
“母亲,一件是您小时候不见的东西,一件是一年前才不见的东西,再有这纸,这是包在包裹中,藏在您屋后的东西,如果有人翻出来,您觉得会如何?”姜锦心问道。
孔氏的手抖了一下,脸上苍白:“她们……这是要我死!”
“母亲,老夫人身边的绿歌现在给了马艳珠,她使了您院子里的一个小丫环,让她偷偷埋到您后院的桃树下,明日那个韩卦姑不知道会如何,不过依这种人的表现,一定会说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还可能在各个院子走走,如果……这个时候翻出这种东西……”
“我百口莫辩。”孔氏手捂着胸口,低缓地道。
“母亲身体不好,再落到这样的境地,这命就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姜锦心脸色沉冷,马艳珠,还有马艳珠后面的,或者是孔太夫人,或者马艳珠的姐姐,不管是谁,都是早早地对母亲存了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