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顾惜拎着裙摆走过去,红色的盒子中垫着明黄色的绒布,当中放着一块通体洁白的白玉镯,在灯光的照耀下出莹润的光芒。
顾昭把镯子拿出来给顾惜戴上,颇为感慨的说“当初你少年早夭,你的大部分东西都作为陪葬送进了陵墓当中,只余下少部分被我留在手边,这个白玉镯是你最常用的,我没舍得放进去。”
玉镯圈在腕上,如冰似雪,顾惜半开玩笑的说“那可真是亏大了,早知道库房会跟着过来,就应该把整个公主府都搬进去。”
昔年顾昭凭一己之力扶持幼弟登基,受封镇国长公主,权势可想而知,公主府的东西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几乎可以媲美帝王。偌大的一个公主府,最贵的地方大概是库房,里面放着数不清的绫罗绸缎、奇珍异宝,随便拿一件出来,都称得上价值连城。
幸好顾氏集团本来就财大气粗,就算有这么一库房的东西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你啊”顾昭佯装生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嗔道“就数你鬼机灵。”
顾惜朝她做了个鬼脸,张开双臂道“那就这件了”
顾昭满意的点了点头,“好。”
顾昭身上是和顾惜同色系的礼服,连妆容和造型都有些许相似,站在一起时不像是母女,倒有几分像姐妹。
春节假期还没有结束,除了走亲访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宴会邀请。递上来的邀请函顾昭推了大半,推不掉的便去走个过场。
方自行向来不掺和公司的事情,况且他现在当教授当的非常开心,大有朝着桃李满天下的方向展的势头,于是能和顾昭一起去参加宴会的人就只剩下顾惜。
今天宴会的举办方是阳城程家,程家和顾氏算的上多年故交,两家人之前的渊源能够追溯到上上一辈子,甚至在顾惜刚刚出生的时候,两家人还说过类似于娃娃亲的话。
后来顾惜意外走失,便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件陈年往事。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现代社会还有娃娃亲这种东西,但不管是顾惜还是顾昭,对这件事的态度都十分明确。
这门娃娃亲,谁定的谁结去。
卧病在床的顾老爷子感觉很淦。
酒店宴会厅内暖气充足,香气氲氩,顾惜跟在顾昭身边,同人打招呼叙旧。
阳城再怎么大,圈子里也就那么些人,不是沾亲带故,就是在生意上有联系,至于是伙伴还是对手,都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老狐狸,谁都不会把心思明晃晃的摆到脸上,所以从明面上看,大家笑语盈盈,十分融洽。
“顾小姐年少有为,将来进了公司,肯定能担得起大局,到时候顾总就可以放心了。”
顾惜心说她年少是年少,可有为是从哪儿看出来的满打满算她回到顾家也才一两个月,这群人倒是被他妈还对她寄予厚望。
顾惜熟练的拿出应对长辈的通用话术,大家的夸赞和谦虚都不是那么走心。
“王叔,沈伯伯。”
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顾惜转头看过去,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面容清俊的男人。
“顾阿姨。”男人朝顾昭问了句好,目光从一旁的顾惜身上掠过,似乎有一瞬间的惊艳,但很快,这份惊艳便被厌恶所取代。
顾惜“”朋友我们认识吗
男人叫程文硕,是程家的长子,今年二十五岁,三年前大学毕业后就进了自家公司任职。而他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叫程武英,比他小三岁,目前大学在读,是个有名的混不吝、浪荡子。
尽管程文硕的目光掩饰的很好,但顾惜上辈子是在公主府和皇宫这种地方长大的,没人敢招惹她不假,可耳濡目染那么多年,对上程文硕这种丢进宫斗剧活不过半集的人,又怎么会看不懂对方的一个眼神。
顾昭也察觉到了不对,略微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看向程文硕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寒意。
程文硕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或许是看到还有其他人在场,很是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看的顾惜都比他着急。
作为顾氏集团的掌权人,想要和顾昭套近乎的人数不胜数,走了一个还有下一个,程文硕好几次试图开口,都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人打断,倒是顾惜
站了一会儿觉得累,同顾昭说了一声后去到旁边找了个沙坐下。
大厅里的人或站或坐,侍者端着托盘来来回回的走,顾惜要了杯白开水,拿出手机回复消息。
自从去了外地拍戏,白湘灵每天都要给顾惜消息,十句话里有七八句都和宋景州有关,顾惜看破不说破,就看她自己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
面前的灯光突然被人挡了大半,顾惜皱了皱眉,抬头看过去。
“你就是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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