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
后面的咆哮怒起,钱烂烂回过头,咧嘴一笑:“刺激!”
胤禛:“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钱烂烂一个刀子就从眼中飞到骂她那家伙的脖颈绕着圈圈盘旋。
“钱兰!”胤禛大怒,拍桌,“想诛九族?”
“建议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后面俩字念第四声,钱烂烂。”钱烂烂抱着箱子走过去。
把箱子拍桌上,她气势逼人道:“看不惯我又不舍得干掉我的时候,你可以叫我,钱烂!”
胤禛呆滞地看着她不语,很想问,为什么?
她好突兀啊!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钱烂烂循着男人的心声问。
胤禛:是。
见他不语,钱烂烂便自顾自地说:“因为当你说第四声的时候,你就会……”
她看着那人的寒眸,声音停顿。
“对我所有的不满就像放屁一样,bu——”
“很舒服的!”
她笑说。
胤禛:……
“粗鄙!”他爆了俩字。
钱烂烂眼睛瞟了他一眼,心道: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
“你残暴!”像皮球一样,她也弹了一个回去,“就为了那五百两的饰,你至于么?”
钱烂烂真是想不明白,按道理,这家伙家大业大,她手上这箱子的钱对他而言也应该是九牛一毛,不屑一顾的才对。
怎么就和她杠上了?
“那是五百两的饰么?”胤禛没好气地说,心中指责她:珍珠当鱼目!
“那票上都是白纸黑字地写着!”钱烂烂看胤禛更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绝对不能叫他将她起步资金给讹去!
他淡定地坐在凳子上,眼睛里闪过极度的不悦,说:“那是你蠢!被骗了还替骗子说话!”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老子不知道多聪明!
只要护得住这箱子的钱,她觉得她所有的聪明都会爆,然后汇聚天下之财到她碗里!
雷同的话,听了两遍,胤禛怒了,敲着桌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嫌活腻歪了!”
后门的门动了动,钱烂烂回头一看,那把剑被拔了出去,只剩下一个大大的窟窿。
穿过那个窟窿,富察西手上的剑出的光一闪,刺到钱烂烂的眼中。
那剑必然锋利极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向了那个坐的端正的男人。
冷静了下来,问:
“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这点小钱真的入的了你的眼么?”
“入不了。”胤禛平静地说。
钱烂烂吹着气说:“我就知道,它的分量比不上你的那点眼屎。”
只瞧见那人脸色毫无变化,应是习惯了她的粗鄙。
承受力都是练出来的。
于是,她就问:“你那为什么要逮着这笔钱不放。”
因为,我不想让你跑到任何一个不是我的阵营里。
“你说呢?”挑眉,他薄薄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