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连城在崂山和皇宫一战中赢了,但由于他功力不够,强行使用火凤焚心诀,以致急火攻心,走火入魔。
沧海神女似乎早已洞察一切,原先早有安排,可人算不如天算,她无法预料乐琴之死会让风连城陷入魔道。风连城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他也深知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沧海神女虽醒,却因旧疾复再次陷入龟息之眠,而慧夫子的出现,勉强压制住了风连城的魔性。然而,即便如此,慧夫子也无法完全治愈风连城,慧夫子直言风连城必须尽快找到涤罪梵音,才能摆脱魔性的困扰。
在焚心脉未达心口之前,慧夫子决定让风连城立即前往吴国山穷峰碧落寺,恳请佛皇叶横舟用涤罪梵音拯救他。风连城内劲灵力时涨时消,周身百穴如烈火焚烧,令他痛苦难当,只有靠玄若飞雪的北冥玄冰诀才能勉强压制。
风连诚携玄若飞雪、黄旭、盘儿和擎天离开昭天,踏上前往吴国碧落寺的征途。
几人刚出昭天城门,便遇上一个奇怪的马车。那马车装饰华丽,九匹白马拉车,华贵至极。九匹纯白的马儿高贵优雅,雪白的鬃毛随风飘动,仿佛九位仙子降临人间。
马车华美异常,车轮上的花纹细致入微,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车夫坐在马车前,身着华丽的锦衣,手持长鞭,神情严肃。他并没有驱使马车前行,而是将马车横在路中央,挡住风连诚一行的去路。
风连诚一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马车里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挡住他们的去路。黄旭、擎天和盘儿以为对方是江湖中人,他们立刻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应对任何突情况。
风连诚则保持着冷静,他仔细观察着马车和车夫,试图找出其中的蹊跷。他现车夫虽然身着华服,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异味,仿佛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精心准备的假象。
风连诚向马车走去,他决定亲自去探查一下。玄若飞雪等人紧随其后,他们做好了随时应变的准备。
当风连诚走到马车前时,车夫突然开口了。只见他身材高大,双臂魁梧,虽然带着斗笠,但看得出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鼻梁高挺。他的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内劲浑厚,仿佛是从深渊中传出的魔力。
“你们谁是风连诚?”车夫问道。
风连诚微微点头,回答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话音刚落,车夫突然出手,将铁拳挥向风连城,他的拳法刚猛有力,风连城吃了一惊,闪身说道:“撼山拳?你是沈庆之?”
擎天急忙上前:“公子,我来帮你。”
风连城立刻摆手制止:“不用。”
黄旭突然开口:“小哥,你有伤在身,你不想活了,他是沈庆之,也是六壬十二神将。”
玄若飞雪疑惑地问道:“又是六壬十二神将,沈庆之?大炎帝都大将军沈庆之?不会吧,就他。”
黄旭叹道:“绝对没错,那张脸我可忘不了。”
沈庆之看向黄旭,得意地点了点头。
只见沈庆之撼山拳一出,仿佛山岳压顶,令人无法抗拒。而风连城则以指为剑,以浩然气催动剑法,轻灵飘逸,如风中落叶,看似柔弱却蕴含无尽力量。正合他此时带伤的身躯。
沈庆之明明离车马不远,且拳劲虎虎生风,但几匹白马却丝毫未见惊吓,此人内劲灵力运用自如,深不可测,境界已是八境神行巅峰。他的眼中顿生犀利目光,他紧握拳头,全身肌肉紧绷,仿佛要将山岳都撼动。
面对车夫的攻击,风连城嘴角微微上扬,他手指轻轻一挥,一股浩然之气从他体内涌出。
沈庆之见状,冷笑一声,猛地冲向风连城。他的拳头带着山岳般的威势,狠狠地砸向风连城。然而风连城并未后退,反而迎着沈庆之的拳风冲了上去。他的手指在接触拳头的瞬间,灵力顿时四散,化作数道剑气,直指沈庆之的胸口。
突然一声巨响,撼山拳与浩然气相撞,仅仅几招交锋,沈庆之左肩中了一剑,但风连城也被拳风扇晕过去。
黄旭见状,立即上前说道:“沈庆之,别伤他。”接着便与沈庆之交手,只是没过几招就叫沈庆之封住几处大穴,瞬间动弹不得。玄若飞雪、盘儿和擎天也接连出手,但见沈庆之将风连城和黄旭扔进马车,一掌拍向白马屁股,马车顿时被马拉动前行,沈庆之则留下拖住玄若飞雪三人。
玄若飞雪、盘儿和擎天见状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沈庆之竟然会这样做。马车迅离开,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连城和黄旭被带走。
沈庆之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马车上,只见一个女子缓缓为伸出玉手为黄旭解穴。黄旭可以动弹后,连忙查看风连城的状况。他现风连城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立刻取出疗伤丹药,给风连城服下。
黄旭气道:“沈庆之下手就是没轻没重。”
只听得那女子说道:“没轻没重的那个人是你吧。”
只见那女子身着紫色凤袍,面戴轻纱,但修长的眉目和细腻白皙的面庞清晰可见,似乎与黄旭相识,二人不禁于马车上闲聊起来。
风连城吃下丹药后,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慢慢转醒。他开始感觉到身体逐渐恢复,待他睁开眼时,现自己和黄旭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玄若飞雪等三人赶到之时,见马车已经驶离,渐行渐远。几人一脸不解,纷纷猜测沈庆之此举的用意。
只听得黄旭无奈叹道:“这个沈庆之也不知道什么疯,抓了我们,又放了我们,这六壬十二神将都这么无聊吗?”
风连城望向黄旭,问道:“阿旭,这马车上是什么人?”
黄旭摊了摊手,表示不知,于是几人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