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没耽误时间,她要趁着他不再,把已经进行的事彻底推行下去。
江行墨飞往瑞士的那天,夏楚受了凉,感冒了。
她没在意,继续加班加点地忙着。
等她再度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夏楚想起身,这一动才觉得浑身疼痛无力,好像连骨头缝都在叫嚣着剧痛。
“别乱动。”
夏楚转头,看到了背光而坐的男人。
他穿着工整的定制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双手交叉放在一本棕色外壳的精装书上。
不去看五官,他们父子两人可真是没有丁点儿相似的地方。
夏楚道:“江总。”
江景远道:“你发烧到三十九度,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夏楚道:“多谢。”
“江行墨呢?”
夏楚道:“他有事……出去了。”
“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是夏楚头一次听到江景远发怒。
她有些紧张,连忙道:“不……不是的,他不知道。”
“他连你生病了都不知道?”
“他……”夏楚哪里会说两人在冷战,她道,“是我这几天比较忙。”
江景远深吸口气,眸色冷凝:“我让你陪着他,可不是让你一味地纵着他。”
夏楚嘴唇动动,十分虚弱道:“不是的……”
江景远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这几天你好生歇着,什么都别管了。”
夏楚急忙道:“这怎么能行,他不在国内,连线……”
江景远道:“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
夏楚:“……”
“我给你助理去电话了,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就让他们自行处理。”
夏楚还是不放心。
江景远道:“你安心休息,这是个封闭的疗养所,你想走也走不了。”
夏楚有气无力地歪在枕头上:“我真不要紧。”
江景远起身道:“江行墨最多一个礼拜就回来了,你不想让他知道你在这,就好好养病,赶紧离开。”
夏楚心一紧,这下是真老实了。
一个周后,夏楚康复,江行墨也回来了。
两人见面时,江行墨丢给她一个盒子。
夏楚接住,打开一看,是一盒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