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也抽她,不开心也抽她。
喝酒抽她,干活也抽她。
就连炕上那点事也是骑在她头上死命的抽。
她一度怀疑王秉孝是个变态!
这种生活于淑芬整整过了25年了!
谁知道这25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还好意思说让着她?
于淑芬越想越气。
她用自己的裤腰带绑住了王秉孝的双手。
另一只手去解王秉孝的裤子。
王秉孝瞪大了眼睛,急的直吼:
“你干什么?这么多人你干什么呢?”
这个老婆子疯了吗?
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脱她的裤子?
咋了?
她是打完了,又要跟他亲热了?
打一顿再给口糖吃,向来是王秉孝的招数。
他每次用暴力收拾完于淑芬,就随便给她点甜头安慰下。
有时候是一句关心的话。
有时候是一个白面馍馍。
有时候就是顺手帮她倒个垃圾。
这次,一切好像反了过来?!
于淑芬她下手这么狠,她现在还想跟他亲热?
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王秉孝的裤子里的东西,于淑芬她以后都休想碰。
她休想再上他的炕,休想再得到他的临幸。
没错,王秉孝把和于淑芬上炕,当成是一种他对于淑芬的恩赐。
称为临幸!
都什么年代了,王秉孝还觉得自己是皇帝!
可笑的是,他的祖祖辈辈都是贫农,一个跟皇帝沾不上一点边的等级。
于淑芬解开王秉孝的裤子,抽走了他的皮带。
她拿着皮带看了看,质量很好,够结实。
再一想,凭啥他用的起皮带,就让她用破布料做的裤带?
这个糟老头子果然把钱全花在自己身上了。
他不给她花,也不给自己唯一的儿子花。
他一个老不死的东西,一天天还整得花里胡哨的,还那么能花钱。
于淑芬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把王秉孝的全身扫了个遍。
王秉孝的头好像是刚剪的,他还搞了个什么造型。
今天早上还见他喷什么东西了。
他的衬衫和裤子都是新的。
他还有一双锃亮的新皮鞋。
何娇娇说的没错,他果然有钱!
于淑芬眼睛红红的,她看了看自己一身破衣服。
乱糟糟的头,黄的干裂的皮肤。
她脚上的破布鞋都破的露出了脚趾头。
鞋底子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布,下雨天走两步不是摔倒就是湿了鞋底。
“你不是人!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