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知道之后当场就说了他,可信已经寄出,只能够任由那封信被送到皇帝皇后的桌案上。
按照时间推测,现在收到的这一封,应该就是皇帝和皇后关于这件事的回信。
“陛下和娘娘怎么说?”
要是因为这一件事让闻砚在他们心中的天平往下倾的话,苏哲绝对会好好磋磨一番闻砚。
谋划了四年的事,他绝对不会允许出问题。
“父皇和母后同意了。”闻砚叼着苏哲脖颈间的软肉轻轻咬了一下,“他们还说,等回到京城,让我带你去宫中见他们。”
“子玉不怕陛下和娘娘棒打鸳鸯,用太子之位让你抛弃我,让你娶妻生子?”
闻砚满不在乎:“我才不会这样做,我只要先生一个人。”
“而且我相信只要有先生,哪怕没有太子之位,那个位置也依旧是我的。”
更重要的一点闻砚瞒着苏哲,以皇帝和皇后的性格不会那样做,也不敢那样做。
他们在蜀州的四年,虽然没有参与到京城中的事,可随着蜀州频频传回京城中的好消息,朝中都起了好几次重新立他为太子的提议。
只是因为在来京城之前他就说了,想要他离开蜀州,最少也需要四年。
苏哲被闻砚拉住的手小幅度在闻砚掌心挠动了两下:“秦王殿下这是,要美人不要天下。”
闻砚很会给自己刷分,立刻纠正这里面的错误:“我不要美人,我只要先生一个人。”
苏哲一弯腰从他的怀里溜出来朝卧房方向走:“就你会贫嘴是吧?”
闻砚小跑着追上去,牵过苏哲的手十指相扣:“只对着先生是这样。”
“其他人我才不理。”
远在京城皇宫中的皇帝看着桌上的折子一阵心烦,最后决定将他们带去椒房殿让皇后看了一起心烦。
半躺在贵妃榻上的皇后听见宫人通报“皇上驾到”的声音,闲适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随着闻砚这几年在蜀州的表现以及腿残疾治好的消息放出来之后,皇帝来找他准没好事。
要么是大臣让他们将闻砚从蜀州调回来,要么是有家族或者派系旁敲侧击想要把自己的人安插在蜀州。
皇后从贵妃榻上起身,依旧有些懒洋洋的模样:“大臣们又整了什么新的麻烦?”
皇帝感叹一声皇后和自己心有灵犀,将几份折子打开放在皇后面前:“让砚儿知道后会提着刀上门的麻烦。”
皇后瞬间坐正了身体,将折子迅扫过一遍,嘴角抽了抽:“这些大臣有病吧?”
闻砚都还在蜀州没有回来,就已经开始打探太子妃的消息了?
“这些人都知道砚儿这次回来之后重新坐上太子之位是铁板钉钉的事,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皇后放下手中的折子:“那是他们不知道砚儿身边已经有人了。”
皇帝凝眸:“以大臣们的想法,哪怕砚儿在蜀州有了妻子,他们也一定会用礼制祖制来诟病,让婚事不作数。”
“更不要提苏哲这孩子还只是一个男子,目前还没有名分,根本阻拦不了他们。”
皇后冷笑:“那就让他们等砚儿回来当着他的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