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走到苏烨旁边上下大量,要用手去摸时,苏烨躲开了。老鸨清了清嗓子道“但怎么样这也是个瞎子,这女人呀三分靠长相七分靠风情,看不见就不会来事。”
男人“都是要学的嘛?你也不是天生的狐媚样”说完还不忘占一下老鸨便宜。
老鸨朝男人胸口打了一下道:“死样,好吧好吧,这姑娘确实条件好,再多给你十两,以后常来玩啊。多照顾照顾咱生意。”
男人拿了钱得意的看了一眼苏烨哼着小曲出门了
苏烨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位夫人她是把我卖给你了,我和他不熟,钱怎么能给他,那我……”
老鸨到一个桌子面前坐下翘起二郎腿,一个姑娘递过来一杯茶,老鸨喝了一口道:“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妈妈,那个人说你是难民,来逃难的,你家境以前如何。”
那男人怎么知道自己是难民,这连她都不知道,还有老鸨问她这个干嘛?便疑惑的问道:“您问这个干什么?”
老鸨道:“你呀也老大不小了现在调教太晚,你要是村姑,小家碧玉,那就乖乖听话,我让你如何就要如何,如果曾经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多多少少会点,这也好包装,哎呀怎么忘了你是瞎子这……”
苏烨下意识的回答:“我会弹琴,跳舞也行,刚刚我听到有姑娘弹《月如霜》我弹的比她好,我给你来一段,只要你可以收留我”
苏烨的语气变得诚恳又紧张,她不想再挨饿受冻了,眼下活下去才最重要。
老鸨笑了一声疑惑的问道:“怪了,很少有这样想呆在妓院里的姑娘。接着又叹了口气说到:“这被饿过的女孩就是不一样。”
苏烨才听出来这是妓院,刚刚还在想谁会买她唱歌跳舞:“您说这是妓院,那我要干什么,”苏烨有点慌了,这是妓院,是烟红柳绿,供男人快活的地方,那我要……
老鸨眼里透出不可描述的笑意道“咋的不懂呀!去打扮打扮,等会儿啊,我带几个有经验的教教你。”
苏烨:“今天,不妈妈,我不知道,我怕我不行,我只是想找个可以暂且生活的地方,没想过……”
苏烨变得结巴,她搞不清状况,虽然她失忆了但她明白这不是个好地方,自己难道要为五斗米而折腰。
老鸨看苏烨有要反悔的意思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说道:“你什么意思,你刚才耍我呢!只要你听话我不仅包吃包住,还会给你月钱,我这里的姑娘都是苦命人,不会亏待你,你若想不该想的,小心你的皮。”
老鸨看着不知所措的个姑娘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说,“我这儿好久没来清倌人了,不会那么早让你去接客,今天先来看看你的底子,从今天起你就叫冰凌花”
苏烨想起这几天的饥寒交迫,日晒雨淋,如果强行离开这也不知道去哪,说不定会被饿死或是踩死,现在的她如同海中浮萍,自己无法选择活动的方向,仍由海浪冲刷,雨水击打,现在的她犹如飘到了一个小岛上,不知道风景如何,起码可以活下去。
“冰凌花这个名字好,多谢妈妈”冰凌花向老鸨行了礼,上了楼。
老鸨看嬷麽乎有什么话要说。
老鸨长出一口气又坐回刚刚的地方问嬷嬷:“怎么,你不都验过是个姑娘吗,刚刚为啥这个表情?”
嬷嬷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外人,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轻声说到:“哎呀!我刚刚给她洗身子的时候看到她身上有疤,老吓人了新伤旧伤不止一条,最长的有两尺呢。”
老鸨表示很同情连连摇头道:“这姑娘也是苦命,以前没少受苦。”
嬷嬷把身子向前倾道:“依我看那不是鞭子打的,我们也经常用鞭子打不听话的丫头,可是打不出那样的陈年旧伤,像是铁家伙弄得。”
老鸨听到也开始害怕,怎样的人身上会有刀剑伤。
贪婪之心吞噬了戒备,冰凌花的舞蹈让她们看到了宾客满座,珠光宝气的生活。
她们放出了风声,苦心训练了几天,终于在今晚轻纱下一个蒙眼的仙女落入凡尘,轻歌细舞,依然是那熟悉套路,但足以以让那些花花公子上钩。
在场的男女对此物无不感到惊艳情。不自禁的感叹。舞罢也久久不能归于平常,引起一阵热议。这就有一桌人在评论
“舞余裙带绿双垂,酒入香腮红一抹”
“是呀,你看看这大长腿,这样小腰,还有这小嘴儿一定是软软的香香的。”
“你把口水擦一擦。”
“我与二位兄台同感,我们见过如此多的姑娘,今日的水袖舞我愿称之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知是技艺高,还是这身材有优势。这腿要是能摸上一摸也不枉此行啊。”
宾客们抢着报价请求冰凌花陪酒,最终被一个外地公子拿下,冰凌花双目被白绫蒙着,手抱琵琶弹琴陪客人喝酒说说笑笑,但是那个人只想要与她有密切接触,冰凌花不是上手拦住就是轻微躲开,让那人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真瞎?那蒙眼布条是否有问题?
不过他没有生气,冰凌花不一会儿就把他灌的云里雾里。第一次陪酒就把客人给陪趴下了,惊到老鸨的不止是冰凌花的酒量还有她的力气,八十多公斤的男人她扛起就走,把她扔到房间里出来,还可以接着跳舞,老鸨开心坏了,这个姑娘不用教不用打,干的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