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林娆能这么干净利落地说和南浔两清了,这是周镜辞没想到的。
南浔也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男人沉默了片刻,声音沙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必了。
”
“简柔的墓地我会自己找。
”
“入殓师的费用,我也会还给你。
”
说着,他叹了口气看了林娆一眼:
“当初给你画的那些画像,原本就没想收你的钱,都是我愿意画的。
”
“就当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
“不必。
”
林娆淡漠地打断他的话:
“我从不收陌生人的礼物。
”
“按照我的性格,陌生人送我的东西,我要么扔掉,要么付钱。
”
“那些画像里面画的都是我,所以我不打算扔掉,所以就要付钱。
”
女人伸了个懒腰,声音淡淡:
“南先生就不要推辞了,不然我会很难做。
”
说完,她拎起一旁那些装在袋子里面,带血的简柔的衣服:
“这些是简小姐的遗物吧?”
女人看了护工一眼:
“我们走吧。
”
护工沉默着点了点头,推着病床和林娆一起离开了。
一瞬间,病房里就只生下了周镜辞和南浔两个人。
“看来你和林医生之间,也用不着我这第三个人帮忙劝了。
”
他打了个哈欠,唇边带着几分的冷意:
“我和林医生认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