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看似偶遇的晚宴上,舒白悄悄地接近了另一位书中提到的大佬。在众人的闲谈笑语中,她巧妙地引导话题,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们的思维。
晚宴后,那位大佬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舒白知道,她的计划正在奏效。
数日后,在舒白的豪宅中,剑飞将他现的一切告诉了舒白。他们坐在宽敞的客厅中,对面是一面落地窗,窗外的星空璀璨而深邃。
“你的猜疑是对的,舒白。”剑飞低声说道,他的表情凝重,“金微微和她所谓的哥哥之间,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他们并非亲兄妹。”
舒白听罢,脸上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但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你有证据吗?”
剑飞点头,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沙的扶手。“是的,有。我获取了他们私下会面的录像,以及一些亲昵的照片。还有他们的通话记录,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远过了一般的兄妹。”
舒白静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这些证据,能够在关键时刻挥作用。”
剑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意。“你打算怎么用这些证据?”
舒白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孤寂而坚定。“金微微一直在暗中与我为敌,她不择手段地对付我。这些证据,将成为我反击的武器。”
剑飞起身,站在舒白的身旁。“你不怕事情闹大,影响到你自己吗?”
舒白侧头,那双清澈而坚毅的眼睛在夜色中熠熠生辉。“我从不害怕公正的斗争。金微微必须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剑飞沉默了,他知道,站在他旁边的这个女人不仅仅是高管那么简单,她是一个有着坚强意志和明确目标的战士。而他,也许只是她决胜的棋子。
“如果你需要我,随时告诉我。”剑飞的声音坚定。
“我会的。”舒白回答。
两人并肩站着,窗外的夜空彷佛成了他们共同的见证者。舒白已经有了新的盟友,她的复仇之路也愈清晰。而金微微,整个城市最为深不可测的女人,她的秘密已经被撩开了一角。舒白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
在这个温馨而典雅的晚宴上,舒白坐在一角,目光落在不远处正与众人交谈的安暮晨身上。
话题间的欢笑声让舒白的思绪回到了现实。她微微扭动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转,倒映着她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掌握了金微微和她哥哥之间的不堪秘密,这足以让她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占据压倒性的优势。
然而,舒白并没有打算告诉安暮晨这个消息。
如果告诉了安暮晨,对于自己和他解除婚约是没有帮助的。
“舒白,你看起来心事重重。”一道温和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
她抬头,就看到安暮晨站在她面前,眼中带着关切。
【自从上次见面,狗男人态度怎么变了不少?】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考虑一些工作上的问题。”舒白装作若无其事,浅浅一笑。
“你总是这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好的。”安暮晨地提议。
【戏做的这么足啊?】
自己出席宴会本来就是作为他的未婚妻,都是迫不得已才来的,安暮晨做戏还真是全套。
【旁边还有人,我也得装下去。】
舒白的心中掠过一丝波动,但她很快就掩饰过去,“谢谢你的关心,暮晨。”
两人的对话,看似平常,却暗含着试探和戒备。舒白知道,在这个华丽的交际场合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每一句话都可能暗藏机锋。
“金微微今晚没有出现。”舒白似是无意地提起。
【赶快去找你的微微妹妹吧,我好想逃啊。】
安暮晨微微一僵,不过很快就回复了平静,“她一向出人意料,或许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宴会结束后,舒白叫住了安暮晨。
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夜幕中繁星点点。她不会将金微微的秘密作为武器,她只希望自己能够从这个恶劣的游戏中抽身,让那两个狗男女自生自灭。
在舒白的心中,有一种淡淡的释然。她向来恩怨分明,但她也明白,有时候最好的报复就是让对方自食其果。她不想让自己的手变得不干净,不想让仇恨变成自己前进的枷锁。
舒白站在自己宽敞而整洁的书房内,阳光从半开的窗帘间洒进来,给这个沉静的空间增添了些许温暖。她身穿一袭简约的黑色连衣裙,姿态优雅而冷静,但她紧抿的唇和握紧的拳头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决绝。
“暮晨,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舒白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是时候和他说再见了。】
安暮晨从容地坐在书桌后,好像这个地方是自己的,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笔,淡淡的目光落在舒白身上,内心却是一片混乱。“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舒白。”
她真的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我想退婚。”舒白直视安暮晨的眼睛,她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波动,但是心跳却在加。
安暮晨的眉头紧锁,一瞬间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地站起身,步伐稳重地走向舒白,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舒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一切都是因为我。”舒白摇了摇头,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个人恩怨,牵扯到你。”
【对狗男人硬的不行,只能胡扯了。】
【不管什么理由,能退婚就好了。】
【而金微微和她哥哥的秘密,暂时就不告诉他了吧。】
今天,她来这里,决心要和安暮晨结束这段未婚夫妻的关系。
微微和金岩?他们会有什么秘密。
安暮晨的面容如常般冷漠,似乎任何事物都撼动不了他的内心,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
“我说了,我要退婚。”舒白的声音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