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星焦急地从公司赶回医院时,却现金微微已经不在那里。他立刻拨通了金微微的手机,电话那头,金微微以轻松的语气回答:“星星,我没事,医生说我和孩子都很健康。我已经回家了,你也不要太担心。”
安星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仍有些疑惑。他匆忙结束了通话,驱车回到安家。
虽然他现在不爱金微微,但是孩子毕竟是自己的,而且父亲又对长孙看的这么重要。
回到安家后,金微微面对家族成员时,表现得格外镇定。她以充满幸福的语气宣布:“医生说我和孩子都很健康,一切都很好。谢谢大家的关心。”
金微微的回归引起了安家众人的注意。她在安星匆忙回到医院之前就悄然离开,直接回到了安家。在安星焦急而又满心欢喜地赶回家时,金微微已经在客厅中,一脸轻松地与家人交谈。
安星进入客厅,看到金微微安然无恙,立即上前关切地问道:“微微,医生怎么说,你和孩子都还好吧?”
金微微以一种几乎完美的演技,带着幸福的微笑回答:“星星,我和宝宝都很好,医生说一切正常,你不用担心。”
安家的其他成员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们纷纷向金微微表示祝贺和关心,气氛一时变得和谐起来。
然而,舒白和安暮晨在一旁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们两人都感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晚餐时,金微微表现得异常高兴,不时地与安家的人交谈,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的“怀孕”是真实的。但在她的笑容背后,舒白却能感觉到一丝不自然和勉强。
安暮晨则始终保持着一种观察者的角度,他并没有过多地插话,但他的眼神时刻在捕捉着金微微的一举一动。
晚餐后,舒白在卧室里对安暮晨说:“暮晨,你也觉得金微微的行为有些奇怪吗?”
安暮晨点了点头,沉声回应:“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金微微的反应太过夸张,似乎有意掩饰什么。我们需要保持警惕,看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舒白深深地看着安暮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管她打算做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金微微在晚餐时便特别要求佣人为她准备酸味食物,表现出孕妇的典型饮食习惯。舒白对此并不感兴趣,她向来不喜欢酸的东西。安暮晨注意到了舒白的偏好,便特意吩咐佣人为金微微单独准备,以避免舒白感到不适。
金微微拿到了专门为她准备的酸味食物,但面对这些食物,她却丝毫没有食欲。
因为她实际上并没有怀孕,这些孕妇喜欢的食物对她来说毫无吸引力。她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点了一份外卖——香脆的炸鸡。
当舒白走过厨房时,意外地看到了金微微正偷偷吃着炸鸡,她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舒白走进厨房,带着几分好奇和戏谑问道:“金微微,我记得你应该是在吃酸的才对,怎么换成炸鸡了?”
金微微被逮个正着,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尴尬,手里的炸鸡仿佛突然变得滚烫起来。她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这个,这个是……是安星要吃的,他让我帮他拿的。”
舒白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机智的光芒:“哦,是吗?那安星的胃口还真是独特呢。不过,我记得安星不太喜欢吃这种油腻的食物。”
金微微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她心中暗自咒骂自己的不小心。舒白则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描淡写地转身离开了厨房。
舒白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虽然身体已经大致恢复,但她并没有完全放松。
这几天,她通过线上办公的方式,处理了不少工作上的事务。她的效率和专注力依旧出色,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职业素养。
晚上在卧室里,舒白对安暮晨说:“暮晨,我觉得我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打算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安暮晨闻言,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白白,你真的恢复得很好吗?我觉得你应该再休息几天,毕竟健康是最重要的。”
舒白微微一笑,轻轻摇头:“暮晨,我知道你在担心我,这几天在家线上办公,我已经逐渐适应了工作的节奏。再休息下去,我反而会感到闲得难受。”
【再不出去我就要芽了。】
【更何况家里还有这么个祖宗。】
安暮晨看着舒白那坚定而认真的眼神,他知道任何劝说都是徒劳的。舒白的个性就是这样,一旦决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她的想法。
“好吧,如果你坚持要上班,那我也不反对。但是,你要保证,一旦感到不适,就立刻告诉我。”安暮晨最终妥协,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和宠溺。
舒白点点头,感激地看着安暮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第二天早晨,舒白准备出门去上班。她刚走到大门口,就被金微微拦住了。金微微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舒白说:“舒白,你要去上班了,我在家会觉得很孤单的。”
舒白微微一愣,这个人又搞什么幺蛾子。
然后平静地回答:“金微微,家里有佣人,你不会孤单的。”
金微微撅起嘴,不满地说:“佣人怎么算,他们只是做事的,不会陪我聊天,我需要有人陪。”
旁边正打扫卫生的一位佣人无意中听到了这句话,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在安家工作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家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金微微的话让她感到受到了极大的轻视和不尊重。
舒白注意到了佣人的表情变化,她转身对佣人说了声抱歉的话,然后对金微微说:“金微微,家里的佣人都是值得尊重的,你不能这样说。如果你觉得孤单,可以找安星陪你,或者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金微微被舒白这么一说,有些哑口无言,只能站在那里,表情尴尬。
舒白没有再理会金微微,转身离开了安家,去往了公司。
从那以后,家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佣人们对金微微的态度也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仍然尽职尽责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但在心底,他们已经对这位“新成员”产生了不满。这一切变化,金微微似乎并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