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却显得有些不耐烦:“请什么假?家里有那么多仆人,我在也没什么用。”
金微微的情绪因为安星的拒绝而变得激动,她气愤地摔了几个杯子,碎片散落一地。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愤怒:“你怎么可以这样?!”
安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严厉地说:“金微微,别疯,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看不起。”
金微微站在那里,呼吸急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她知道,她在安家的地位和舒白无法相比。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金微微站在碎片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那天晚饭后,金微微突然感到肚子一阵绞痛。她的脸色一变,立刻告诉家中的仆人。家里顿时陷入了紧张和忙碌,大家都以为金微微即将生产。
“金小姐,我们得马上去医院!”一位经验丰富的仆人急切地说着,同时指挥着其他人快准备。
金微微被几位仆人小心翼翼地推着,大家一路小跑,匆匆赶往医院。整个安家因此陷入了一片混乱。
到了医院,医生迅进行了检查,却现情况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紧急。“金小姐,您的羊水还没破,还不到生产的时候。”大夫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有些尴尬。
金微微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感到尴尬,“让大家白忙活了一场。”她轻声说道,心中充满了失落和不安。
仆人们纷纷安慰她:“金小姐,没关系,安全最重要。”
回到安家的路上,金微微静静地坐在车里,窗外的街景在她的眼前闪过,但她的心思却飘得很远。她对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寄予了太多的希望和期待,每一次的波动都让她的心情跟着起伏。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金微微知道,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她在安家地位的稳固,也是她实现自己目标的关键。
金微微被仆人们小心翼翼地送回安家。她的内心充满了尴尬和不安,但在表面上努力维持着镇定。正当她走进大厅时,她看到了舒白在安暮晨的搀扶下缓缓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金微微情不自禁地冷笑了一声,话中带着嘲讽:“这不会也是一场乌龙吧?”
舒白听到金微微的话,转过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金微微,你怀孕比我早,该不会是怀了个哪吒吧?”
金微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心中一惊,害怕舒白的话无意间戳中了她的秘密。她知道,如果自己的孩子的真正身份被揭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金微微迅掩饰起自己的紧张,尽量保持镇定:“舒白,你还是操心自己的孩子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但眼神却闪烁不定。
舒白在医院的病房中坐着,安暮晨在她身边轻声安慰着。正当两人交谈时,门被推开,林娇一身酒气地闯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醉意,却也充满了兴奋和关心。
“白白,你怎么样啦?我听说你要生了,就赶过来了!”林娇大声说着,走路有些踉跄。
舒白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微微一笑:“我现在感觉很好,其实一点都不疼。”
林娇挥挥手,说得很轻松:“那就好,那就好。可能你就是体质好呢!”
安暮晨皱着眉头,对着一身酒气的林娇说:“林娇,你能不能离舒白远一点?这酒气……”
林娇却不以为意,笑着反驳:“安暮晨,你懂什么啊!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以后酒量才好呢。”
舒白轻轻摇头,微笑着看着林娇,心里感激她的关心和陪伴。尽管林娇的言行有些轻狂,但她知道林娇是真心为她好。
安暮晨看着林娇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舒白身边。
舒白坐在病床上,原本还在微笑着听林娇讲话,但突然间,她的脸色骤变,一股强烈的疼痛感袭来,让她不禁捂住肚子。
“暮晨,好疼……”舒白的声音里带着痛苦和紧张。
安暮晨立刻察觉到了情况的严重性,他迅站起身,一边安慰舒白,一边急忙呼叫医生。很快,医生来到了病房,对舒白进行了检查。
“现在还早,我们不能给舒白打无痛分娩针。”大夫的话让安暮晨和林娇都感到了紧张。
林娇站在一旁,看着舒白痛苦的样子,感到有些无措。她想了想,决定试着用八卦的话题来转移舒白的注意力。
“白白,你知道最近娱乐圈里生了什么大事吗?”林娇故意做出轻松的语气,试图让舒白放松一些。
舒白在疼痛的间隙,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娇娇,你还真是时刻不忘八卦啊。”
林娇开始讲起了娱乐圈的新闻,尽管她的话语轻松,但眼神中充满了关心。她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稍微减轻舒白的痛苦。
舒白躺在病床上,虽然面色苍白,但眼中仍然透露着一丝甜蜜和期待。突然,她感到一阵渴望,轻声对安暮晨说:“暮晨,我好想吃樱桃。”
安暮晨立刻反应过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怀和宠溺:“好,我这就去给你买。”说完,他快步离开病房,去寻找舒白想吃的樱桃。
林娇见安暮晨走了,便轻声对舒白说:“白白,你也太傻了,这么年轻就给安暮晨生孩子。如果是我,我可不会这么早就受这个苦。”
安暮晨手里拎着新鲜的樱桃迅回到医院,他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进入病房,他轻柔地坐在舒白的床边,开始一颗一颗地喂她吃樱桃。
然而,舒白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紧紧握着床单,面色扭曲。在剧烈的疼痛中,她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和温柔,嘴里开始含糊不清地埋怨安暮晨。
“暮晨,你知道吗?生孩子真的太痛了……”舒白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