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聲音溫和:「害羞了?」
時輕:「我等下就洗好了,洗好出去。」
她從浴缸里出來,很快吹乾頭髮換了衣服。
現在時輕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不過今天周六,一整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她想等下吃過早餐繼續回床上休息一會?兒。
出去之後?時輕看見床上一片狼藉,皺亂的床單被套無不顯示昨天的一切有多麼荒唐。
她耳根上的熱度還是沒有辦法消除,慢慢走了出去。
姜姨要?過來收拾東西去清洗。
時輕趕緊擋在了門口:「姜姨,那些衣服什麼的我自己放洗衣機吧。」
姜姨怔了一下,隨即道:「好,可以,真絲和羊絨的東西不能放洗衣機水洗,時小姐,您放在那裡就行,我送去乾洗。」
時輕點點頭。
姜姨雖然不知道時輕一早上為什麼這麼彆扭,但時輕才是家裡太太,基本上時輕說?什麼,她都會?按著原話去做。
仔細看起來,時輕今天早上的臉色確實比平時蒼白不少,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或許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這個?時候,姜姨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了。
昨天晚上傅先生回來了。
倆小夫妻好不容易見上一面,肯定?恩恩愛愛的,臥室里避諱人進入很正常。
時輕沒想到自己這點小心思?能被人看穿。
她坐在了餐桌旁,對面的傅明欽看著一份報紙,見她過來點了點頭。
時輕默默的捧著牛奶去喝。
她手?機不停的振動。
田雨聲給她發消息刺探軍情。
但傅明欽就在旁邊,時輕沒有看手?機,繼續慢慢的吃飯。
吃完之後?時輕就要?往臥室走,手?臂卻?被傅明欽一把握住。
傅明欽靠著椅背,明明她是站著的,不知道為什麼卻?感覺自己氣場有點弱。
時輕:「嗯?」
傅明欽看著她:「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大白天突然被他問這個?問題,時輕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還有點困,我去睡一會?兒。」
「疼不疼?」
時輕咬著唇瓣,「嗯」了一聲。
傅明欽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點失控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對她有點過分,她有些陰影難以避免。
畢竟喜歡了那麼長時間的女孩子,第一次占據總會?想要?更多。
他捏了捏時輕的臉:「好,去休息吧。」
時輕周末這兩天一直都在休息,除了酒後?那一次之外,傅明欽並沒有主動提出再做什麼。
時輕則在準備辭職的事情。
一方面是她的腿傷養得不錯,想要?增加日常的訓練,華大夫的醫術確實很高明,這段時間時輕感覺很不錯。
另一方面是時輕有點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