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贴到了沈清河的耳朵旁,小声说:“王胜志这事,普通人类确实没办法处理,那就按照这个男的说的去做吧。只是,等王胜志离开这里之时,便是我取他性命之际。杀人偿命,本座不过是替天道行一回事。”
沈清河的脸上有些粉,看起来挺漂亮的。他深井一样的眼看向了我,我却现深井里突然有了不少的桃花在飘动,好看极了。
“你想怎么做都行,只要你开心。”沈清河看着我的眼,一字一句说。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再看向对面的帽子们时,却现他们一个个的,都瞪起了眼。
怎么?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怎么一个个都这副鬼样子?
“走吧,咱们回去。”我招呼邱子宏离开。
邱子宏却脚跟不挪窝,他气愤的站在原地大声喊:“警察叔叔,你们为什么不枪毙了那个杀人犯,他真的杀了人!”
以薛局为的众多帽子警察们,看着邱子宏孩子气的举动,笑了:“孩子,放心吧,我们会依法办案的。绝不让一个坏人逃脱、绝不让一个好人蒙冤,是我们的使命!”
“可是,你们就要让他逃脱了啊!你刚刚说的,如果王胜志有精神病,就放他离开,你就是这么说的!”邱子宏指着薛局大声控诉。
薛局的脸色变得很古怪,他依然在笑着,但眼里的阴险却明晃晃的露了出来——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可能,他觉得邱子宏指指点点的样子,有些冒犯到他了吧。
上位者,一般都有对权力的绝对拥护,那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质疑和指点的!
更别提,“指点”他的,还是一个乳臭未干、身份不明的毛头小子。
这位薛局搞不好还在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处理了这个小伙子呢。
如此看来,此人不仅是个老鼠相,还有着蛇一样的阴毒呢!
幸好我的邱子宏是个怀有仙体的神兽,若他只是个普通人,指不定被这个肚满肥肠的男人怎么报复呢。
“小娃娃,你别乱讲,我们都是依法办案,所有程序都合规合法。你要知道,每个公民都有属于自己的权利,你们举报他有犯罪行为,那我们就会倾尽全力、严格去查询,但在确定他的嫌疑之前,他是有人权自由的。”薛局一脸很好说话的样子,只是他的眼神更凶了。
“你们还要查什么证据?我就是证据啊!我亲耳听到了他承认自己的罪行!我看,是你们收了他家的钱吧?他家里那么有钱,你们都被收买了!警察根本就不为人民办事,你们都是国家的蛀虫!告诉你们,如果王胜志没有被枪毙,我就去举报你们,我去主席那里举报。如果你们不能为民做主,不能公平公正的处理案件,那就赶紧退位让贤吧!越是领导的位置,就越应该有德者居之!”邱子宏好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却依然气的红眼睛都出来了。
糟糕,他情绪失控,有些维持不住化形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了混杂着清明的神力。
邱子宏的眼睛果然就恢复了黑白。
这时,薛局旁边的一个老娘们窜了出来,指着邱子宏就说:“你这小孩,家里没人教过你吗?会不会说话?上没上过学?我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真是一点礼仪、教养都不懂。赶紧回去好好学习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小时不学好,长大了会没出息的。”
邱子宏的眼又开始泛红,我叹了口气:这孩子,道心还是太浅薄了,极容易受人煽动和挑拨。看来修心这一块,得列入重中之重了!
我跟那老娘们面对面,“你方才的话语,说的太快,本座没有听太清,不如,你再重复一遍。”
老娘们却看向了我旁边的沈清河,她笑的格外谄媚:“沈总,这是你家的。。。。。。”
哈,老娘们,她想“看人下菜”呢!
沈清河还没回答,我开口了:“本座乃是你祖奶奶,但是你不能叫,你叫了,我丢不起这人!毕竟,我的孩子们一个个都钟灵毓秀,绝不可能出你这等站街泼妇!本座建议你,去撒泡尿照照这张丑恶的嘴脸,保管你能恶心的三个月吃不下饭!”
“哈哈哈!领主说的好,领主说的对!”邱子宏在我的身后头大声喝彩。
我转回身,看着他说:“学着点,别什么猫啊狗的一通乱吠,你就被牵着鼻子走,本座可丢不起这人。”
邱子宏大声回答:“领主,我一定改!”
孺子可教,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转回身,看着那个脸色乌黑的老娘们:“起开,本座要离开了,即便是条狗,也做条听得懂人话的狗吧,这是本座对你的指导和建议,好好学,或许还有再次做人的机会!”
老娘们还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薛局拉开了:“你呀,就爱跟小孩计较,说你多少回了,总也记不住,让沈总见笑了。”
沈清河笑了笑,没说话。
薛局又看向了我:“听刚才那伙子人说,小姑娘是个有本事的?我原本还不信,现在确是深信不疑了。小姑娘年岁不大,嘴皮子很是溜呀!”
“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你倒是可以试试我的手脚功夫,保管让你即刻升天!”我也笑嘻嘻的看着他。
薛局的瞳孔晃了晃,他的眼眶突然像极了会吃人的饕鬄,大有一种要将我吸进去、吞吃入腹的模样。
沈清河突然将我拉到了身后,冲着薛局说:“小姑娘不会说话,多有得罪了,薛局,改日我一定登门致歉。今日就容我就先走一步了,公司还有事物要处理。”
薛局笑呵呵的与沈清河握手:“说这些话就见外了,咱们什么关系!沈总你去忙吧,我知道,你们贵人就是事多!你们一分钟赚的钱,可抵得上我们一年的工资呀。你看,你们赚钱按秒计算,我们却是按天来,大家伙儿说,对不对?”
帽子们就跟受过训练似的,整齐回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