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审讯室里掏耳朵“什么罪证啊,我搞点艺术就被你们说成这样”
面对不配合的犯罪嫌疑人,在多年前,办案人员会采取刑讯逼供手段,但这一点造成了不少错案,如今不能这样办案了。
口供拿不到,要找物证,物证也找不到
郭宇菁不是只有一个案子要办,高辉只能暂且放了,直到她想不出答案,又将案情模糊了一遍,把疑点整理出来,问了省厅刑侦专家,没能得到答案,走投无路之际,她想到了关作恒
既然他能在看了几眼案情,就推理出,不,或许他那不叫推理,而是他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自己办案,是站在办案人员角度。
但关作恒,他好像是站在犯罪者的角度,站在嫌疑人的内心。
郭宇菁假装错讯息,了几分钟说自己撤不回来了“案件机密,不能外传,你自己删掉聊天记录”
过了许久,大概是关作恒刚看见信息,先回了好。
又过了十多分钟。
“是墓碑。”他回。
次年十二月。
两省交界处,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头,站着二十多个穿制服的,正带着警犬在山头上搜寻“马局尸体和墓碑数量正好对上,七个墓碑,七具尸体”
那些花岗岩的墓碑上,都写有名字,统一姓高,编纂了日期,这地方,看起来像是高家的祖坟。高高矮矮的,分别落了七个坟墓。周围种了一种红色的花,遍野都是,十二月花已败,野草似的在风中摇曳。
去年末开始,郭宇菁带着副手,空闲时跑到春城和贵阳周边搜索,犹如大海捞针,看见一个墓碑,就把名字记下查证。
连局长都说她“真是不知道你在找什么,像你这样碰运气似的找,怎么可能找到”
花了一整年时间,就在她以为,此案或许要彻底成为悬案时,罗航的机构,最新合作捐助的学校名字,落入她的眼帘。
高家村小学。
副手问她周末去哪里,她就在地图上找到这个高家村,开了导航,过去要四个小时“顺便去看看学校里的孩子们。”
学校很小,全校三十多个学生,罗航把放出去,统一被人认捐了。
学校里的三餐,也是他机构的。
“你们都姓高吗”她弯腰问。
“不是,他不姓高,她也不姓高,”一个孩子答,“我也不姓高。”
郭宇菁自己没有小孩,但她和老罗其实都特别喜欢小孩子,索性蹲下了问“那你姓什么呀”
高家村小学,有一半的学生都不姓高。
现这座山头,也是学生的无心之言导致的,说村里有个姓高的男孩子,是同学也是邻居,去了那边玩,从山下摔下来死了。
现这处祖坟,最开始她并未怀疑那么多。记下名字,找村长问了一下,村长说那不是他们村子的范围了“都姓高啊这个名字不是我们村里的。”
直到回去路上,她突然想通是哪里不对,立刻打电话通知局里,开挖的事,拖了一月之久。挖坟的警员现在手抖还在抖,一边挖一边喊罪过。
法医简单分辨了一下,其中有一具,很像陈。
案子终于有了眉目,春节时,周进繁回家,她再次见到关作恒。
问他“你当时为什么觉得是墓碑”
“猜的。”
其实并非单纯只是猜测。
很久之前,他意识到被监视,在换了个住处仍旧被监视的情况下,关作恒反跟踪了监视他的人,找到了高辉。
郭宇菁便问他“你跟北京那边单位的合约什么时候到期”
“到他毕业。”
他签的那份合约,是到周进繁毕业这年。
“那想换个工作吗,我们这儿有岗位,适合你做的。”她循循善诱的,“我内推你进来,考试对你而言很简单的,你随便考一考就过。”
他说不了,要赚钱“养小孩。”
“小孩”她没反应过来,“你们”
关作恒答“小烦。”
今年念大三的周进繁,在系里成绩不错,顺利找了个不对口的实习,在酒吧当调酒师,不小心惹了老板,扬言说要买下人家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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