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大仙。”
李婆子恭敬应下,嘴里却暗骂一声,妈的,比老子还黑。
方沐雪:你心黑,我就是赚的你黑心人的钱。怎么赚的黑心钱,怎么乖乖的给老娘吐出来。
。。。。。。
大河村,舒兰花家。
李大傻子扶着瞎眼老娘准备到新房那边去拿锄头,刚走到屋外,就听到屋内有两个人说话。
瞎眼老娘眼睛看不见,耳朵却异常的好使,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子,是舒兰花表弟和舒兰花的声音。
虽然舒兰花对他们祖孙三个不好,但儿媳妇娘家来人了,作为主人不招待也不像话。
立马就对傻儿子道:“大奎,你去柴房搬梯子,把屋檐下挂着的那块腊肉取下来,中午招待你大舅哥。”
“欸,娘。”
李大奎虽然傻,但对老娘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立马走进卧室旁边的柴房去取梯子。
正在他扛着梯子准备出来时,突然听到从隔壁房间传出女人娇喘的哼唧声,以及男人呼哧带喘的声音。
李大奎有生只听过那种声音一次,那种浑身汗津津的,累的像打摆子一样,像老牛喘气的声音,曾经生在他身上一次。
还有那种娇娇媚媚的闷哼声,他那个时候听过一次,后来再没机会听过。
“媳妇只能是给你一人睡的。”
他跟舒兰花结婚时,他老娘是这样跟他说的。
忽然,李大奎像了疯一般扔掉手中的梯子,抽出挂在墙壁上的砍柴刀,踹开房屋的门闯了进去。
屋内,正辛勤耕耘的沈向东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趴在舒兰花身上不敢动弹。
红了眼眶的李大奎脑海中浮现出,新婚那天晚上,他被老娘指导着在被灌醉了酒的舒兰花身上的场景。
一时愤恨,哇哇乱叫着挥舞着砍柴刀朝床上劈来。
“哇哇哇,你弄我媳妇,我杀死你。”
李大奎手中的砍刀武的虎虎生风,全身的牛劲都使出来了,一刀子下去,床头护栏应声而断,将床上的二人吓的瑟瑟抖。
一刀下去没砍到人,李大奎使出蛮力拔出砍刀,就要砍第二刀。
“大奎,大奎,快停手。”
瞎眼老娘早就猜到可能生的事情,焦急的摸索着试图走进屋子,无奈被门槛绊倒在地上,倒在地上大喊。
李大奎转头看到老娘倒在地上,立马丢掉砍刀,跑过去扶起老娘。
这功夫,床上的二人赶紧慌乱的朝身上套衣服,躺在床里边的小儿子,眼神空洞的看着这一切,好像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舒兰花家生的事情,早就被跟她吵过架的邻居广而告之。
之前,因为邻居家的鸡跑到舒兰花家的自留地吃菜,舒兰花给鸡下了老鼠药,两个女人因这事干了一架,舒兰花战斗力太强,邻居没干赢。
那个女人便时刻关注着舒兰花家,猜到李大傻子可能不行,两口子又是分开住的。
难保舒兰花会熬不住偷人,为了抓住舒兰花的把柄,平时格外留心这边的情况。
早先,邻居就怀疑舒兰花跟她这个溜光水滑的表弟有猫腻,只不过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今天,沈向东一进门,邻居就注意到了。
早在李大傻子母子俩走进家门前,邻居就扯着大嗓门,将舒兰花偷汉子的事情散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