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的嗓子偏哑,微微紧绷。
原先的羞恼已消散,温池微红着脸哼了声“明知故问。”她勾他掌心,软软地叫,“厉肆臣”
“我在。”
温池忽地就漾开了笑。
“诶,”她松手,从背后钻到他怀中,双手圈住他脖子,轻啄他下巴,“我是不是还没说过,我爱你”
醉酒那晚,她坦白心中所想,说的是,她还想爱他。
他的身体有些紧绷,呼吸显而易见地变沉变重。
温池感觉得清楚,她灼灼地望着他,双手转而捧住他的脸,他默契地低头迁就她,和她额头相抵。
她笑。
“听好了啊,”她吻他,“厉肆臣,我”
“我爱你。”淌着笑意和颤音的嗓音快她一步,他回吻她,温柔厮磨着,“表白这种事让老公先来。”
温池笑得肩膀隐隐颤。
“好吧。那”她拖长着语调懒懒的,手心轻抚他脸庞,笑意再弥漫,一字一顿,“厉肆臣,我爱你。”
“好爱好爱。”
尾音在下一秒被吞噬,炙热的唇息将她淹没,侵袭她的神经,一时间她的世界里都是这人的气息。
是她深爱的男人,也是深爱她的男人。
他们热烈相拥,温柔缠绵地拥有彼此。
灯光落下,笼罩着亲密无间的他们。
也虚虚照亮着那封信的末尾,她回应的情意旁,是他当年巴黎相遇时便深藏的部分爱意
黑暗尽头的神明是你。
此生惟愿,与你相爱,直至暮雪白头地老天荒。
而信的开头
温池吾爱。
他想娶她,真的很久很久了。
两人领证的事第一时间通知了温靳时,在周五圣诞节晚上,两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商量婚期。
厉家早就是厉肆臣做主,任何事都是他说一不二,但为了尊重,他请出了厉老夫人,温家那边便是温老夫人。
因着提前打过招呼,所以这顿饭吃得还算温馨,哪怕温老夫人早年对厉家的心结仍在,但面上是挑不出错的。
最后,婚期定在了来年四月底的一个黄道吉日,春暖花开舒服的季节,婚礼所有事宜都会由厉肆臣亲自操办。
周六。
厉肆臣临时出差隔壁城市南城,带上了温池。
事情一天就结束,两人没有急着回来,而是打算在南城悠闲地逛一天,去了南城香火最盛的寺庙。
厉肆臣是不信这些的,但温池想逛,想烧香拜佛,他都会陪着她。
两人十指紧扣着步入寺庙。
温池谨记着进入每一处地方都要给予尊重,心诚才会灵,所以买了阖家香,虔诚点燃烧拜。
遇见祈福树,她便诚心地写下话语,为她在意的人祈福,最后由厉肆臣替她挂到树上。
就这样慢悠悠地走着祈福着,没一会儿两人到达第一处偏殿。
想着既然来了就要拜一拜,温池扫视一圈,最后在没人的蒲团下跪下,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中虔诚许愿。
而后,她低头,轻轻叩拜。
因着进来后她做什么厉肆臣也会陪着做,叩拜完,她想让给他,还未起身,就听男人俯身在她耳旁低声说
“老婆,你拜的是送子观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不哭的鱼、墨冉的营养液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