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撞了南牆之後心灰意冷,接受了家裡安排的相親,沒過多久,便和陳家那位千金結了婚。
這回大家都覺得以後兩人橋歸橋路歸路了吧,哪曾想,那周雪竟然約見了快要結婚的晏城,為的是給她那弟弟謀個職位,晏城這不長心的,還真給人安排到酒吧了。
恰逢他和陳家那位出國度蜜月,啪一下直接讓周做了酒吧代管,不長心的,讓人想撬開他腦子!
晏城低低地「嗯」了一聲,不清不楚地應上這麼一句也不知道他是在回答第一個問題還是在附和第二句話。
這種情況下,聰明的人都能意識到「周雪」這個人不便再提,邵崇肆適時地止住了這個話題,轉而感興地問:「婚燕爾,晏少心情如何?」
這個話題其實也沒有多好,但似乎沒觸碰到晏城的底線,只見他挑了挑眉,眉宇間帶著點愉悅:「不錯。」
「嘖嘖嘖,春風滿面。」古來有話人生三大喜事,其中一事就是洞房花燭夜,邵崇肆猜這廝高興是因為沒人會拿某樣關乎童真的事兒笑他了,「我聽說陳家姑娘溫溫吞吞的,特別好拿捏,是不是啊?」
晏城笑意未達眼底,想了想,抿唇:「關你屁事。」
「別啊,問問都不行?」
「………」不行,對你嫂子客氣點。
話雖然是這麼問,
但其中的曲曲折折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些。
都是男人,都懂男人的心,白月光如硃砂痣啊。
隨隨便便就娶了別人哪裡會真的收心。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晚還留在酒吧了。
嘖,
苦酒入喉,
都是心酸淚啊。
直到快凌晨十二點半,
晏城漾起桃花眼,從沙發上站起,穿了外套,「走了。」
大概是某種男性慣有的藏在骨髓深處的直男癌作怪,又大概是為了反駁最初的那個「想通被拿捏住」的關乎家庭地位的問題,他腳步一頓,揚了眉不假思索地:「我媳婦,我說一她不敢說二。」
邵崇肆象徵性地給他豎了個大拇指,「你厲害。」
接著,便是大家不太相信後的嘻嘻鬧鬧。
還沒鬧起,阿泰推門而入,「老闆,警察來了。」
………
是掃黃。
有人報案,說洱館裡涉嫌賣。淫。
至於是誰報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作為洱館的老闆,晏城只得跟警察走一趟。
邵崇肆眼睜睜地看著人被帶走。
「………」然後在阿泰的「肆哥你快去幫幫我老闆」的視線下跟著去收拾爛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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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