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榮心得不到滿足時,情緒太容易暴躁了。
陳錦瑤,曾經被她耍地團團轉還被祁東狠罵了一頓的女人。
嘖,家庭條件好就是不一般,這麼些年過去了,居然也還能撿她的漏,嫁給被她當備胎還淘汰出局的晏城。
車子駛進地下車庫。
找到車位將車停穩並熄火後,陳錦瑤解開安全帶,俯身拍了拍還睡得天昏地暗的晏城,想著他一整晚在警局孤立無援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笑過後,推了推他,放輕聲音:「醒醒,晏城晏城,起來了,到家了。」
推搡還不醒,乾脆轉移戰線去拍他的臉。
拍了沒兩下,手就猝不及防地被握住,陳錦瑤愣住,瞪大了眼睛,用力抽了抽沒抽動,反倒感受到了另一股力量,男女之間的力量太懸殊,加上陳錦瑤本身重心就不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晏城拉了過去,「啊」她嚇得喊出聲,隨後就徑直地撞到了他的懷裡,相撞時衣服沙沙作響。
「………」羽絨服可真軟,她抓錯了重點。
晏城還知道護著她,右手掐住她的腰,流氓似的吹了個口哨,嗓音低沉還帶著剛睡醒時沙啞:「不要著急,回家再熱情。」
越搭腔就會越過分,陳錦瑤現在很了解他,所以以不變應萬變,說句「放開」後保持沉默就好。
但他沒放開,只說:「老婆,我要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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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瑤覺得晏城就是個神經病。
還是個腦迴路異於常人的神經病。
偏偏,她還就信了那神經病的話。
結婚前,她就單刀直入地問過他:「你白月光,就是周雪出事了,然後打電話找你你會怎麼辦?」
他回答她:「不關我的事,她應該去找他丈夫。」
「那要是她離婚了呢?」陳錦瑤步步緊逼。
晏城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那也不關我的事,我是有家庭的人。」
雖然也有可能是男人嘴上說說的而已。但既然這樣攤開了,陳錦瑤就選擇相信他,她需要的是段婚姻,而不是愛情。
只要他能做到他說的那幾點,她就覺得是完全ok的。
問話是假設,在沒有碰到實際情況時,它能夠被潤色,然後被強推著往最好的方面發展。
但一旦碰上實際,可能就只能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了。
所以,在晏城給周安排工作時,陳錦瑤就覺得自己大概是信錯了人,她還和晏城吵了一架,她記得晏城當時好像挺開心的,還跟她說:「別吃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確實,她現在知道了。
還知道地很徹徹底底。
知道之後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晏城給外人塑造了個痴情男配的形象,也不管別人是戴了什麼樣的有色眼鏡來看他議論他,他都將痴情種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