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後,晏城走過去,準備充分利用時間。
彎下腰,在她眉眼間親了親,再往下,撬開牙關,勾著她的舌糾纏片刻,待喘息聲響起,兩人都情不自禁了。
半小時後,陳錦瑤纏著晏城的腰,眼神迷離。
「外面好大的雨啊。」她聽著雨聲被撞地破了聲。
身體的熱度不減,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力度,總覺得在這種時候不說話是最好的。
晏城挺著腰動作不停,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邊,嗓音沉啞性感:「嗯,今天不好出去玩。」
「所以,在屋內就好?」陳錦瑤往床頭移了移。
下一秒,就又被拉下,細細密密的吻盡數落下,男人含糊不清地應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陳錦瑤倒吸了一口涼氣,撲騰掙扎著要踢他。
結果,越鬧,越被拿捏住七寸。
她紅著臉,眸子裡是盈盈秋水,終於忍不住罵出了聲:「節制啊混蛋!」
混蛋晏城停住不動,繃著身體,額頭上全是細汗,他想了想,並不準備理會陳錦瑤的建議,低笑著很是愉悅,碎發在她頸窩刮刷著撓痒痒,他說:「之前,旱要旱死,咳,現在嘛,我不介意澇死。」
言外之意: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想當初,剛結婚時,遵循相敬如賓道理的陳錦瑤是如何不自知地撩撥他的?現在,都要還的!
「………」陳錦瑤噎了噎,然後一口咬了他的肩膀。
一場晨間運動下來,其作用堪比去健身房。
能量消耗完,就想吃東西。
一條鹹魚踢了踢另一條翻了身的鹹魚,用著那種能掐出水來的聲音撒嬌:「老公,我餓了。」
翻了身的鹹魚被興奮占據著頭腦,神清氣爽。
然後,成功地將所謂的得意忘形展現地淋漓盡致,他勾了勾唇,抑揚頓挫地「噢」了一聲,就像個會得奧斯卡的戲精,挑眉故作驚訝:「你剛剛沒吃飽麽?」
「………」
霎時間沉默下來。
三秒後,只能抓住一個枕頭的晏城被踹下了床。
赤。身。裸。體,羞憤難當,外加委屈巴巴。
陳錦瑤冷漠臉:「暫時性冷戰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後,早餐送進來。
冷戰結束,兩人光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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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去晏響家吃頓飯,到底是沒能實現。
晏響在手跟進的項目突然提前展開,太臨時了,他也不得不為此出國一趟,沒辦法,地主之誼也是盡不了。
只好客套地將此事推到他們下次來魔都的時候再說。
他當然也很清楚,吃不吃他這一頓晏城是無所謂的。
所以這些話他都是和陳錦瑤說的,偶爾打電話和晏母聊家常時,晏母就說:「小六怕老婆哈哈哈哈哈。」
晏城尚不知自己已經被從小最疼他的母親賣了,他見晏響把主意打到陳錦瑤身上,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了,「行行行,來了一定找你,你也常回家看看吧。」